甚至,连喻只初也没有了踪影。
小巧站在前厅廊下翘首盼望,见灌木丛中一个老妈子在清理黄叶,便冲她招招手:“老爷呢?”
老妈子指指喻只初的房间。
小巧会意,将芙蓉安置在前厅的长椅上,又将装着薏米菊花雏鸽汤的食盒稳稳的放在桌上。才一溜烟的往喻只初的房间里跑去。
不久,便见喻老爷进了前厅。跟着来的,还有支支吾吾的陈九年。
小巧走在最后,进了前厅,她看了下芙蓉的眼色,便打开食盒,将冒着热气的薏米菊花雏鸽汤拿给喻老爷看了看。然后又端到陈九年面前,让陈九年去闻一闻,毕竟,陈九年在陈府的时候,是常喝这种汤的,这汤做的成与不成,只有他最清楚。
陈九年先是闻了闻,然后拿起圆盘旁边放的一个白瓷勺子小心的舀了一勺子,他慢慢的喝了口汤,然后将勺子握在手心里,眼角有隐隐的泪花。
“陈舅舅,你怎么了?是不是味道做的不对?不然,我回去再试。”芙蓉忙的站起。
陈九年却示意她坐下,甚至,他轻轻的舔了舔刚才舀汤的勺子:“芙蓉,这汤,你做的味道,与当年陆厨子做的味道,简直是一模一样,这清汤清水里,还有蜂蜜的香甜……”
喻老爷听陈九年如是说,松了一口气:“我也觉得,这汤做的很是雅致,菊花瓣飘在汤里,就像开在水里一样,若味道也是当年的味道,那这事便成了。”
听此话,芙蓉才算松了一口气,来来回回的忙活,鸽子都用了好几只,总算没有白费功夫,至少,也没有糟蹋那一张难得的秘方。
“爹,陈舅舅,这汤,要趁热,只是刚才去天牢里,天牢的人说,夫人……她……她……”芙蓉并没有将话说透。只是旁敲侧击。
陈九年是个藏不住话的,自他进前厅那一刻,芙蓉就瞧出,他的脸色好像有些反常,至少,他显的有些小心翼翼,时不时的,还要左顾右盼,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芙蓉,夫人她根本就不在天牢里。”
“那夫人…….”
喻老爷叹了口气道:“夫人如今正在喻府里。”
芙蓉有些惊愕,却没有表现出来。
照常理,天牢的犯人,是不能外出的,等待他们的,多数是一个死字,可如今,喻夫人竟然回到了喻府,这事可是非同小可,虽说喻老爷是堂堂的县令,可所谓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想到这,芙蓉不得不慎重的望了望喻老爷。
陈九年嘟囔起来:“又有什么办法呢,夫人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