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号哭哭啼啼的让三号心烦:“别哭了,二号,这时候找到大姐才最重要,你跟嚎丧似的,把我们的心都嚎乱了,怎么说你也算是个老爷们不是么?擦干你的眼泪。”
三号领头,一号二号跟在他身后,三个人顺着那马蹄的方向,深一脚浅一脚的追过去。
丰城行人稀少,马匹更少,马蹄印倒是好跟踪,可是马跑的飞快,一号二号三号光凭脚力,无论如何也追不上,只能远远的跟在后面。
二号走两步,便抹一把泪,又怕一号跟三号骂他,只能闷声抽噎,好不容易酒楼里来了个四号,成了他的大姐,他再也不怕被欺负了,可如今好日子没过两天,从天而降的一个人生生捉了大姐去,二号的心都碎了。
沿途遗落的除了马蹄印,便是二号的眼泪。
芙蓉伏在马背上,被那穿着盔甲的人搂着,晃晃悠悠的,她差一点要吐出来。
本想喊救命,或者让他放她下来,可身子起伏不平,又被那人紧紧搂着,她竟然连话也说不出来,只是看着地上的雪很快飘起来,又很快落下去。
颠簸,她五脏像是散了架。
她翻来覆去的想着,这个人是谁?她并不认识,可他为什么要挟持自己?自己难道要命绝于此?她不敢往下想,若真的命绝于此,那果然是够悲催的了。当初在皇上面前拍了胸脯的,把自己吹嘘的如何如何神勇,说是不辜负皇上的厚望,怎么,如今要命丧在一个陌生人的手上?
沿途的风景不停的后退,那些首饰铺子,酒楼饭庄,挑着担子卖菜的小贩,像是倒影,一个一个离芙蓉远去。
穿着盔甲的人。枣红大马,本来已够扎眼,马上还驮着一个下人穿戴的人,这让行人侧目。
有人说:“看那穿盔甲的人,一定是军营里的人了,那下人一定是得罪了他,不然,这么惨呢,那下人死定了。”
有人说:“这军营的骑士也太无法无天了,都要过年了。还这么嚣张。还让不让咱们丰城百姓过活。难道要把咱们全折磨死才甘心吗?”
早有人“嘘“起来:“你们敢这么议论大元帅的人。若让大元帅听到了,你们的小命不保。”
那马顺着城墙而过,一直过了有小半个时辰,在一处偏僻的茅草屋边停了下来。
茅草屋三面是山。一面是水,门口挂着蜘蛛网,一看就是破败的地方,很久没有人来了。
穿盔甲的人把芙蓉从马上抱下来。
“你……..”芙蓉刚想说话,便被那人夹在腋下,那人力气非常的大,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