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觉,这熟悉的味道,那简直是太好了。
这种理由,自然跟葫芦不通的,他不明白方便面是什么,更不会知道旺仔馒头是什么。
芙蓉只是坚定的道:“反正就这样决定了,大的叫旺仔,的就叫馒头,以后别这俩货,这俩货的叫了,他们有名。我觉得这名挺好的,你看,你的名字叫葫芦,一颗藤上挂几个葫芦,也是不值钱的,能高贵到什么地方去?再,你不也活的好好的,还昂首挺胸的去找大奶奶吵嘴打架?”
芙蓉决定的事,又哪是葫芦能改变的,事到如今,他也只有妥协的份儿,只是常念叨两个孩子可怜,两个白白嫩嫩的孩子,竟生生的被名字给毁了。
可不习惯归不习惯,过些日子,倒也叫顺口了,看两个孩子在床头爬来爬去,他便叫“旺仔,还不躺好”,或是“馒头,还不盖好毯子”。
如此以来,府里的下人也叫顺口了,或是“旺仔的身子骨强些,脸都比馒头大一圈呢”。或者“馒头虽身子骨不如旺仔,到底旺仔更爱哭一些”。
叫着叫着,大伙都习以为常了,还常夸两个孩子的名字朗朗上口。
又过了几个月,鲜花再一次在苏府里绽放的时候,旺仔跟馒头两个孩子已经能跌跌撞撞的走路了。虽然时常摔倒,或是撞了桌角,或是挤了床角,或是从台阶上咕噜下来,但两个孩子闲不住,就像葫芦时候一样,屁股下面夹着尿布也要不停的走来走去,摇摇晃晃的去花园,去湖边,去竹林里摇竹子,去桃林里捡树叶,玩的不亦乐乎。
婆子们跟在两个孩子身后,几乎是寸步不离的,或是端着茶水,或是端着点心,或是拿着衣裳以备不时之需,两个欢脱的孩子像山坡上的羔羊,脚步一时也不愿停下来,这可累坏了婆子们,虽开春乍暖还寒,婆子们脸上却常常挂着汗珠。
葫芦每每看到这种景象,都要跟在孩子们屁股后面跑上一通,然后满头大汗的来找芙蓉汇报:“你那俩孩子真是成了精了,跑的跟京城里不知停歇的大钟表一样。唉,我这个做舅舅的差一点儿就追不上了,这俩活蹦乱跳的孩子啊……看来,取了贱名,真的好养活,你看这俩孩子,有时候从台阶上摔下来,额头都红了,棉裤把屁股都露出来了,也不哭一声,真是……”葫芦不禁束起了大拇指:“倒跟时候不一样了,时候这俩货……”见芙蓉瞪着他,葫芦赶紧改口:“我是,时候啊,旺仔跟馒头可是爱哭的很,如今越发皮实了,也不爱哭了。”
“呜呜……呜呜……”两人孩子高一声低一声的哭着,摇摇晃晃的来找芙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