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一线,则可知分晓,寻机行事。”
皇甫郦急声道:“只恐天子被害,错失良机。”
张辽笑道:“坚明多虑了,而今郭汜、杨定等人虽然各怀心思,明争暗斗,但视天子为宝,绝不会加害天子。”
皇甫郦顿足道:“若出了意外则如何?”
张辽沉吟了下,道:“无妨,吾与樊稠有旧,他与李文优在暗中保护天子。”
皇甫郦这才松了口气:“如此,吾先见天子……”
张辽摆摆手:“汝数日奔波,先休息两日,待天子东来,再去面见游说不迟。”
皇甫郦看张辽神色坚定,只能道:“如此,谨遵恩主之命!”
“先去休息,今晚我二人畅饮一番。”张辽拍了拍皇甫郦肩膀,当即让人带他下去休息,好生招待。
不想张辽刚回到府中不久,侍卫突然来报,皇甫郦出城向西而去。
张辽无言,他没想到皇甫郦如此性急,不用说也是等不得两日,前去游说天子刘协去了。
……
池阳黄白城,李傕在府中疾步徘徊,面色阴沉,询问一旁侄子李暹:“马腾与韩遂还没有消息吗?”
“叔父,”李暹忙道:“二人已答应出兵相助,共取天子,只是路程较远,还需时日。”
李傕哼道:“他们再不来,天子就要到长安了,若是为张辽所得,一切就休。”
李暹犹豫了下,问道:“叔父既然志在天子,为何当初又放他离去?”
“前日情形,岂能任由我意!”李傕面色难看:“郭多与吾为敌,杨定、杨奉又皆叛乱,加上樊稠,若是吾不放天子,他们必然合力攻吾,岂能抵挡,放天子不过缓兵之计,只要马腾韩遂一到,吾必然再掌天子。”
李暹眼里闪过恨色,道:“张辽贼子两个月前趁机杀我军士,夺了长安,若非叔父再派人前去暗中打探情况,我等皆被蒙在鼓里,而今绝不能让张辽得了天子,否则我等休矣。”
李傕徘徊了两步,道:“就让人告知郭多、张济与那帮逆贼,说长安城瘟疫更加剧烈,满城皆是染病而亡之人,他们必然会带天子远远绕过长安城,到时马腾韩遂援军赶来,若张辽出城,我等便发大军猛攻,必诛张辽,而后夺天子。”
……
黄昏,右扶风武功县城外,郭汜大营中,一身甲胄的郭汜正与手下众将谋算。
郭汜眼里闪烁着凶色:“张济糊涂无能之辈,而今竟能任骠骑将军,位在吾上,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