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
“如果能证明求援信是提前发出去的,那就说明王政华早就知道南疆军队会来,也可侧面证明,南疆军队就是他引来的。”
永安帝闻言,认同地点点头,这倒也是个破案的思路。
他想了想,吩咐城王:
“如今南疆贼心不死,妄图培养新的养蛊师和蛊虫,掀起新一轮的战争,朕不日便会让阿钰重新去南境战场,让他顺便去查当年的事情。”
“城王,你留在京城,负责主审王政华的案子,他若是真的一手炮制了当年的松城大疫,那么他为官这么多年,不可能没有丝毫破绽,一定要把他的把柄揪出来。”
“阿舒,你把那三个幸存者叫回来吧,如今朕已经知道了此事,且有城王做主,不管是大理寺还是刑部,都没有人敢再对他们下杀手。”
上达天听的案子,除非是刑部和大理寺的官员都不想干了,否则绝对不会容许王政华从中动手脚。
毕竟,这朝堂也不是王政华一个人的朝堂。
沈忆舒听了永安帝的话,心中松了口气,这件事情在她心里憋了一年多,总算熬到了快要真相大白的时候。
她终于,可以替自己的父兄,讨回公道了。
卸下了一桩心事,沈忆舒便又想起另一件重要的事,她说道:
“陛下,关于南疆的情报,除了城王殿下说的那些,臣女还另有一桩要事。”
“你说。”永安帝示意她直言。
沈忆舒定了定神,开口说道:
“我们在审问杜若的时候,得知她是被南疆新帝喂了毒药,而据杜若所说,制作毒药的人似乎是新到南疆的。”
“臣女替杜若把过脉,她体内的毒药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会这么用毒的,臣女知道一个人,就是昔日的北狄国师单扬,之前他给北境将士们下毒,又在寒州雪山用百姓做药人实验,用的毒跟这次杜若身体里的毒很相似。”
“镇北王曾经告诉臣女,在他攻破北狄王庭之前,单扬就逃了,按照时间算,单扬逃到南疆也不是不可能。臣女觉得,若是与南疆再起战争,除了要防备他们的蛊虫,还得防备那个单扬故技重施,再次对军队下毒。”
听了这话,永安帝和城王脸色都不太好看。
城王冷哼一声,讽刺道:
“果然是蛮夷之地,只会用这样的宵小手段!”
“正因为是蛮夷之地,正面打不过,所以才诡计频出。”永安帝说道,“这些事情朕都知道了,稍后朕会找阿钰商量,你们先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