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解释两句,高天养又笑呵呵问道:“姐,你觉得亥哥他怎么样吗?”
“你不对劲,你到底啥意思?”
不知道为什么,高芸总觉得她弟弟的语气和神态,有点像他们村的俏姨。
也就是保媒拉纤的媒婆。
“姐,我想过了,你要真等到我成家立业再结婚的话,那最起码还得等个八九年吧,再过八九年你都快三十了。
我觉得这对你也太不公平了。
我不想你为了我耽搁一辈子,不然我感觉有愧,爹娘肯定也不愿意见到。
亥哥人挺好的,长得也好看。
听说家里条件很不错。
还有共同爱好,都喜欢文学……”
正掰指头逐一列举胥亥优点,热心想帮他姐牵红绳的高天养,并未注意到高芸正在边上翻白眼,不知该说啥好。第2/2页)
她自己就不去了。
平日里基本上天天洗,用不着凑这个热闹,等吃完晚饭再去阁楼洗就是。
……
不到一个小时,作为最早一批洗澡的孩子,高天养就一身轻松的回来了。
而且还不是自己一个人回来。
他把胥亥带了回来。
一进屋,还没等高芸发出疑问,胥亥就立刻很殷勤的将手里几袋牛皮纸包装的糕点放到桌子上,然后有些紧张的憋了好一会,愣是没多憋出一句话来。
还是边上高天养,很是无奈吐槽:
“姐,他是来请教写作的,你把你那些稿子拿给我姐看啊,刚刚路上跟我不是挺能说的吗,到这咋一句话都憋不出来。我记得大妞姐还是大宝,应该有跟姐说过他吧,从大宝家借走了不少刊登了姐你作品的杂志以及报纸啥的。”
听高天养这么一解释,高芸她是在瞬间明白的同时还有些头疼,她哪知道怎么教别人啊,当即就想要开口拒绝。
这次是还没等高芸说话,胥亥就在高天养话音未落的时候,赶紧把自己早就准备好的那一叠稿子拿出来,很是恭敬的双手捧着,递到高芸面前小声道:
“姐……前……前辈请斧正。”
他比高芸还要大两岁,叫姐肯定是不合适的,所以只能赶紧改口称前辈。
“姐,你们聊吧,我去洗衣服了。”
自己的衣服自己洗,包括自己的碗自己刷,对高天养而言已经成了日常习惯,在不想听有关写作话题的时候,直接找个借口先离开,无疑是最佳选择。
说完他就抱着衣服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