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狠狠咬了他的胸口。

“你他妈的是不是疯了，既然你知道……知道那一位居然真的存在，你又哪来的胆子挑衅他啊！”

“你怎么确定我那是在挑衅呢，就像我眼中早已失去对手一样。

当你强大到上帝那种程度的话，那我们所做的一切，或许都只是在取悦他！

无论挑衅，还是咒骂，难道不都是乐子么。

记住，塞琳娜，只有弱者才会急着证明谁比谁更加强大。

至于真正的强者，我们都在用自己的方式享受生活，以及寻求乐趣！”

话音落下，唐顿将手抬到窗口，朝天空摇摆两下。

伴着唐顿的动作，不知怎么，哥谭那原本遍布阴霾的天空，居然诡异的刺出一道阳光！

那束阳光径直落在空轨列车上，更照射在车厢里的众人身上。

感受着阳光的温暖，维克多艰难的咽了口唾沫之后，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

在进行了无比郑重的祈祷之后，维克多深吸口气，接着回到唐顿身边。

一边看向天边的太阳，他一边颤抖着对唐顿问道。

“唐，既然祂真的存在，那地狱……”

说到这，维克多忍不住停顿下来，接着露出个无比艰难的眼神。

看着面色恐惧的维克多，唐顿好笑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伙计，你急什么呢，你迟早会下地狱的。

到时候你自己去里面看看就知道了。”

“见鬼！”

维克多当真被唐顿的话吓到了，于是他懊恼的狠狠揉搓起自己的光头。

一旁，塞琳娜也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我偷过好多东西，是不是也得……哎！”

她瞬间发出了猫一样的呜咽声。

见状，唐顿随手把她捞在怀里，笑道。

“放心，等你死掉之后，我会去找撒旦聊聊，让他照顾你一下。

说不定你还能变成个魅魔什么的，哈哈！”

“你闭嘴啊！”

塞琳娜没好气的给了唐顿一拳，接着人生中第一次认真的对上帝祈祷起来。

见他们俩转眼就皈依了上帝的怀抱，唐顿撇了撇嘴，嗤笑一声。

“所以你看，如果世界上只有好人的话，那就没人会敬畏那个家伙。

只有我这样的人才能让你们相信上帝的存在，并且重新投入他的怀抱。

这样看来，我这样的家伙才是他真正的合作者，如果没了黑暗，光明就将毫无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