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的团队也能原地解散了。
想了想,乔喻觉得还是要安定一下对面这些人的军心,于是安慰了一句:“放心吧,等平台升级之后,我咱们把平台里所有库的说明也升级为专业词汇。
这样就算是上传数据也是个技术活,一般人看不懂,还是要委托你们。我知道这个平台你们计算所也是花了钱的。保证让你们能回本。”
……
计算所的宿舍里,同样还没洗漱的屈君昊看到这句话,脸涨得有些红,下意识的就在微信里打了一句话。
“乔博士,不用了,专业性的计算我们也还是可以胜任的。”
不过手刚放到发送那里又犹豫了。
正如乔喻说的那样,这个平台他们计算所也是投了钱的。
万一逞一时口快,计算所连个在中间当个桥梁的地位都没了,刘院士问起来他怎么回答?
终究理智战胜了情感,飞快的把那句话删除之后,飞快的编辑了一句:“谢谢,乔博士。”
“都是搞数学的自家兄弟,别客气。我先去刷牙了,有问题再联系。对了,于总工要是问起来,记得一定要说我为了登月项目,这段时间几乎把所有时间都耗费在维护平台正常运行上啊。”
“OK!”屈君昊飞快回了这个单词,便将手机扔到了一边。
其实跟乔喻共事什么都挺好,就是太伤自尊了一些。即便他知道对方还未成年,而且很多时候给出的建议其实出自善意。
跟自己和解的方法其实也很简单。就像此时他正在做的那样,在心里默开始默念:
“妈的,这家伙不是正常人,这种想法不是很正常吗?对,这个世界哪有正常人能十七岁拿菲尔兹奖的?”
真的,只要这么想想,瞬间就能解脱了。
……
至于还赖在燕北大学的乔喻还真不知道对面的屈君昊压力竟会如此之大,不过是一大早跟自己聊了几句就已经在抑郁的边缘徘徊。
如果知道的话……好像也没什么办法。
他总不能在微信里说上一句:“没办法,也许这就是人生。”
对于一个正处于人生迷惘期,且正在努力提高自己道德水准的孩子来说,他说不出这么没人性的话来。
所以他只是按部就班的刷牙,洗脸,然后拿上饭卡冲出了房间,去吃早餐。
八点多才起床,又跟屈君昊聊了几句,处理了细雨计算平台那边的问题,已经感觉饥肠辘辘了。
在食堂里美美的吃了碗牛肉粉,刚从食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