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这些东西，那你们在门口还给人看病抓药做什么？”

“直接让他们去烧香拜佛，见效不是更快......”

以一敌多没错，但周立一点不慌。

基本的生物知识就能搞定，小场面！

“你们也别这么看着我，就算现在你们手上都有无以计数的细菌呢......”

“这里面有有益的，也有有害的，比如我要这让面粉糖化，就是有细菌帮着分解的功劳。”

“作坊酿酒也一样，酒曲也是细菌的一种......”

“再说了我还指着用这东西挣钱填我爹那窟窿呢.......”

“不会吧？”褚采薇下意识搓了搓小手，以前吃着美味的时候，她没少嗦手指头来着。

宋卿倒是没开口，但背在身后的手还是下意识的搓了搓！

脸上也不自觉收起了之前的漫不经心。

他这人直率，骄傲，很难高看谁。

但不是目中无人，真正有本事的，还是会认真对待。

“褚姑娘这还是不信我啊？”

“怎么，难道你们这些司天监的炼金术师，还不知道咱们这个世界天生就有两个？”

“两个世界？”褚采薇美眸睁大，小嘴微张。

“对，一个是我们可以用肉眼观察的宏观世界，另外一个是我们肉眼不可见的微观世界.......”

“这......”褚采薇小嘴张的比之前还大，看向一边的宋卿试探，道：“师兄，你能听懂，周公子在说什么吗？”

“什么是宏观世界，什么又是微观世界.......”

她是真懵，监正也没教这个啊！

“我......”宋卿也懵。

愣了好一阵才回神，盯着周立确认，道：“等下，周公子，没记错的话，你好像就举人出身吧？”

“国子监教的不是四书五经，儒学经意吗？”

“也懂炼金术........”

宋卿心中嘀咕，“没道理吧，他才是专业的来着！”

可现在这是什么鬼？

前面一个捕快跑过来告诉他说什么炼金术的本质是等价交换，现在又来个纨绔告诉他，除了宏观世界，还有微观世界？

那他这么多年到底都学了什么？

“额，略懂，略懂.......”

周立拱手一圈，道：“我学的比较杂，从小就不爱经意，爱看杂记，要不现在才是个举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