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这孩子争气，心不黑脸不厚！不靠爹不靠娘，硬生生靠自己修出了一个鸿蒙意来，不比苏道友差多少，老道我挺喜欢他！”

“不错！”

书生也附和道：“姐弟三个，我最喜欢这个老大！”

“我明白了！”

老道随即看向五祖，讥讽道：“区区五道重伤的分身，若是遇到了小苏子的力量，怕也讨不了好吧？所以才派了两个小卒子探路？对也不对？”

“笑个屁！”

书生没好气道：“还看不明白吗！他们派出那两条杂鱼，就是为了消耗那道不朽之力的！损失两个属下，换来自身的安稳，他们赚大了！”

老道笑声一窒。

“卑鄙！”

没忍住，他骂了一句。

“道友。”

神祖淡漠道：“既然看得明白，又何必多此一言？只凭你们两个，注定拦不住我们！至于他们……他们的存在，就是为了给我等铺路！”

“可笑！”

书生幽幽道：“混沌神追随者四十九，琉璃仙有子一百零八，黄泉鬼部众三百六十五，无妄妖弟子九千，九幽冥门客上万，原始魔分身百万！”

“除了原始魔。”

“你们几个的手下，随你们征战多个纪元，如今还剩了几个？如今这两个也要搭进去，你们真的不怕他们寒了心，在你们背后捅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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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说你忘了吗？”

东华凌看了儿子一眼，皱眉道：“怎么还记得这些？”

沉默了一瞬。

东华苦笑道：“有些事情，有些经历，哪怕是过了几辈子，也忘不掉！尤其是……”

残存的记忆浮现。

他喃喃道：“我曾亲眼看到，他一掌，拍死了一个发疯了的不朽者……那人成就不朽之前，号称是三千世界之一的气运之子！”

此言一出。

众人心中不亚于掀起了滔天巨浪！

一掌？

拍死一个真正的不朽？还是像蛮这样的气运之子？这怎么可能？

“你们信不信，都是真的。”

东华叹道：“曾经的强者，曾经的繁荣，曾经的广阔天地……都注定是这个时代的人无法想象的！”

东华凌和太叔恒沉默。

他们自然明白，东华说的是曾经的三千大界，那个曾经无比繁荣，如今却凋零寂灭，再不被人所知的时代！

“他是谁？”

顾寒突然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