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有。

他虽然跟对方关系不好，但董事会上，或者公司决策会上，偶尔还是会坐在一起的。

当初闻到这股香味时，他还曾心猿意马，想着有没有机会追求蔡怡侬，因此记忆深刻。

后来的事情，超乎他的预料。

蔡怡侬简直比男人还要男人，强硬，彪悍。

别说追求，他都想追杀了。

“这种香味会飘，会散，但如果要彻底沾染到其他人的身上，必须要贴身接触吧？”

“秦风身上怎么会有？”

“难道说……”

窦建龙试图想象蔡怡侬小鸟依人的场景，但怎么样都做不到。

“不可能，绝对是巧合。”

“蔡怡侬那个霸王龙，没有男人可以压制。”

“秦风这个糟老头子，肯定也不行！”

“哼哼，不知道他怎么搞的鬼。”

“但无所谓，反正对赌协议已经签下了。”

“《甄嬛传》版权，就要归我们公司了，哈哈。”

窦建龙笑出声。

他却忘了，此时他人还在地上坐着。

眼看这一幕的其他人，再也受不了眼前的滑稽场景，同样大笑。

窦建龙瞬间傻眼了。

……

“秦大爷最近一直在热搜上啊？”

刘天仙自从爆火之后，接到了很多广告代言，整天飞来飞去，很少回学校。

但这不影响，她一直关心着秦风的情况。

听说对赌协议的事情之后，身边的人都在替秦风惋惜，刘天仙却不以为意。

“你们都不知道秦大爷多厉害。”

“我跟他学了很多东西。”

“所以我最相信他了。”

刘天仙握着拳头，在空中挥了一挥：

“不就是百分之十的平均播放量吗？”

“对于秦大爷来说，根本不是问题！”

“很快，他就会成为唐仁娱乐的最大股东了！”

刘天仙现在还没有正式的签约公司。

她不喜欢公司的各种约束。

但听说过秦风的消息之后，很快就下定了决心。

等对赌协议生效。

她就要签约唐仁。

这样，就可以经常跟秦大爷在一起了。

“你啊，再相信他也没用，那根本不肯能！”

和刘天仙一起工作的人，坚持认为，秦风绝对会输。

而且，也觉得正常人都会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