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站在院子中央，怒气冲冲地瞪着何雨水和小文远。

“你让他自己说，是不是偷来的！”

傻柱一手指着小文远，脸上的青筋暴起，声音像是锤子一样砸在空气里。

小文远正咬着手里的鸡腿，嘴巴一顿，抬起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傻柱，一脸天真的迷惑。

他啃着鸡腿的动作停了下来，半个鸡腿还悬在嘴边，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

“你吼什么吼！”

何雨水挡在小文远前面，双手叉腰，身子前倾，语气尖锐得像一根针。

“他才多大点儿？偷你个鸡腿？傻柱，你要不要脸啊！”

傻柱气得脸色涨红，胸膛一起一伏，手重重地拍在自己胸口上，震得衣服抖了两抖。

“我告诉你，这鸡腿就是我的！何雨水，你少在这儿胡搅蛮缠！”

何雨水一听这话，怒气更甚，往前一步，几乎要顶到傻柱的脸上，她抬手指着傻柱鼻子，眼睛瞪得像铜铃：

“你有本事拿出证据来啊！光靠你一张嘴在这瞎嚷嚷，谁信你！”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吵得声音越来越大，连屋顶的瓦片都像被震得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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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邻居们一个接一个地从屋子里探出头来，扯着脖子看热闹。

“哟，这又怎么了？”

“傻柱跟何雨水，又吵起来了。”

“这次又是为了啥事啊？……啊？为个鸡腿？！”

人群越聚越多，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着，围得水泄不通。

院子里一下子变得热闹起来，似乎一场大戏正拉开帷幕。

“傻柱这回怕是真冤了吧。”

“可不是嘛，谁家的孩子能这么皮？”

“啧啧，被偷了鸡腿不说，还被怼回去，真惨。”

周围人的议论声不断传进何雨水的耳朵里，她的脸色难看得像涂了一层灰，胸口气得剧烈起伏。

她把小文远紧紧抱在怀里，目光仿佛要在空气中烧出一个洞来。

就在这时，张前进拨开人群，从后面挤了进来。

他看了看眼前的情形，皱了皱眉，然后走到何雨水身边，大手一挥，声音如洪钟般响亮：

“都散了，都散了！吵什么吵！咱们大院的人，谁会干偷鸡摸狗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