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一脸困惑,她无法理解何雨水为何突然对她如此冷漠。
她知道现在无法让何雨水帮忙劝说傻柱,只能无奈地离开。
看着秦淮茹离去的背影,她更加坚定了傻哥的话,要远离贾家。
秦淮茹最近处处受挫,她想不通问题出在哪里。
一切都是从棒梗在食堂偷酱油开始,然后傻柱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她越想越对棒梗生气,一定是因为这小兔崽子才让傻柱彻底对她失望,不行!!
她要回去好好教训棒梗一顿。
贾家。
棒梗正从槐花手中抢走了一粒糖,被拿走糖的槐花哇哇大哭起来,她还小不懂事,并不会像小当一样默默承受。
棒梗见槐花失声痛哭,朝着槐花推了一把,这一把将槐花推翻在地,槐花哭得更为伤心。
棒梗却是一脸嘲笑道:“你个赔钱货凭什么吃糖,奶奶可说了我才是贾家唯一的男丁,
家里好吃的好喝的都要让给我吃,你就吃屁去吧,略……略……略略。”
秦淮茹站在门口目睹了这一切,眼泪哗哗流了下来,
她想不到自己引以为傲的儿子,竟变成了如今这副模样,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她顺手从门边拿起一根光秃秃的竹扫把,推开门,
拎起棒梗就朝他屁股上招呼,边打还边骂道:
“你个小兔崽子,我让你是贾家独苗,我让你欺负小当、槐花……”
大年初二晚上,棒梗的哭嚎声传遍整个大院。
秦淮茹的眼泪,却是因为爱。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柔和地唤醒了何雨柱。
他在微弱的晨光中早早起床,准备了简单的早餐,随后又开始忙碌于中午的食材准备。
今天,雨水的婆家人将首次上门拜访,他深知这不仅仅是一次简单的聚会,更是一次家庭间的试水。
无论如何,他决定不能在这个时刻有所闪失。
不一会儿,何雨水也缓缓醒来。
经过一夜的心理斗争,她显得更为从容。
她告诉自己,如果张御的母亲依旧保持着那副傲慢的态度,那么这段感情也许就该到此为止了。
她不愿意自己未来的生活,充斥着恶婆婆的欺凌。
何雨水洗漱完毕,发现何雨柱已经将那只从空间里取出的老母鸡处理干净,并开始在煤炉上炖煮。
“起来了?”何雨柱问道。
“嗯。”何雨水应答,心中对哥哥的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