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驸马府花园的一隅，张波轻拍着小厮的肩膀，将他扶起，那动作舒缓而温和，眼中透着安抚之色。“莫要惊慌，我只是有几个问题想问问你，你如实回答便好。”张波的声音低沉，却如潺潺溪流，试图抚平小厮那受惊的心。

小厮战战兢兢地站定，他的目光在张波脸上游移，眼神中仍残留着恐惧，嘴唇微微颤抖，似乎害怕自己说错一个字。

张波谨慎地环顾四周，确认附近无人后，微微俯身，声音压得极低，仿若在分享一个天大的秘密：“你在这府中时日也不短了，可曾听闻过什么奇异之事？尤其是那种和时空相关的，就像一个人在眨眼之间，周围的环境全变了，或者是突然出现一些本不该在这个地方出现的人或物。”

小厮一脸茫然，眉头紧紧皱起，眼中满是困惑，他挠了挠头，结结巴巴地说：“驸马爷，小……小的不知您说的‘时空’是啥，也没听说过这样奇怪的事呢。”

张波微微皱眉，心中有些焦急，但他还是耐着性子解释道：“你且听我细细说来。你看这花园，花草树木、亭台楼阁，皆有其固定之所在，这是我们熟知的常理。但若是有一天，你踏入这花园，却发现花草变成了金银珠宝，亭台楼阁变成了云雾缭绕的仙宫，这便是时空错乱的一种表现。又或者，有没有人曾提起，遇到一个穿着打扮极为怪异之人，他的服饰色彩斑斓，样式奇特，与我们大唐的服饰全然不同，且举止行为也让人捉摸不透，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

小厮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他张着嘴巴，半晌才回过神来：“驸马爷，您说的就像神仙鬼怪故事里的情节，小的真没听说过这样的事。府里也没人提起过有这样奇怪的人。”

张波心中有些失落，但仍不放弃，继续引导道：“那有没有人突然消失不见，然后又毫无缘由地出现在另一个地方呢？或者有没有什么地方，时常传出一些莫名奇妙的声响，或者出现一些无法解释的现象？”

小厮歪着头，努力回忆着，过了好一会儿，他突然眼睛一亮：“驸马爷，小的想起来了！在集市上有个江湖术士，他总是神神叨叨的，说一些稀奇古怪的话，像是穿越古今、时空之门啥的。他穿得破破烂烂的，那身道袍就像从垃圾堆里捡来的，又脏又破，还打着好多补丁。头上戴的帽子也是歪歪扭扭的，插着一根羽毛，那羽毛都没了光泽，脏兮兮的。他在集市的角落里摆个小摊，周围围了不少人，不过大家都觉得他是骗子，就为了骗那些老百姓的钱，没人信他的话。”

张波一听，心中燃起了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