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能想到这些,不然叫福娃……福娃总行?”
我从被窝里握住她戳戳戳的食指,拿到嘴边亲了亲,说行,怎么不行!
“就说定了,咱们生了闺女就叫福娃,儿子呢?你喜欢笔墨纸砚中哪一个。”
郭婉瑜说分不出哪个好,我就说竹子苍翠挺拔,墨是一身黑,砚台则是一肚子墨水,宣纸则是一片雪白。当小名喊都还凑合,总要比猪毛狗剩好些。
听男人解释完,郭婉瑜说叫砚台。以后再生一个儿子就叫宣宝吧。我问她怎么选的?
她说:“竹子是苍翠挺拔,剖开肚子里面空荡荡的,啥都没有,墨一身黑寓意不好,砚台还有一肚子墨水,寓意一身书香气,宣纸一身雪白又是用来写字的,寓意也不错。”
我又让她给逗笑了,他抱着婉瑜亲了亲说:“我媳妇脑袋瓜比多少读书人都灵光,这说法倒是新鲜!”
郭婉瑜让他别乱动,怕压着肚子,又说:“相公你要是中了举人,咱是不是也成大户人家了?娘说前几年考上举人那个,考上之后就搬了大宅子,日子过得特别红火。”
我摸黑看她一眼:“怎么问起这个?”
“我就是怕,你说我这样能做大户人家的太太?我也不懂城里的规矩,什么都不懂,又不认字,到时候恐怕只会给你丢人。”
“怀着孩子呢,想这么多?”
“翻过年你就要准备乡试了,我咋能不想?”
我想了想说:“婉瑜你要是想学认字,抽空我教你,或者等哪天搬到城里去了,再请个女夫子来,甚至可以等等,等儿子开蒙的时候你跟他一起学都成。想学认字是好事,慢慢来吧,不用着急。你也别想太多,现在我是王二郎,以后中了举人也还是王二郎,假如有那一天能更进一步,这点同样不会变。”
而且我比郭婉瑜更清楚,假如有天他当了官,别人一定会在背后议论他娘他媳妇。哪怕做得再好,没有任何疏漏也免不了。不是因为她们不好,根本在于王家出自乡野,原是贫门矮户,这就足以作为谈资。是以不必太过在意别人说什么。……
他俩定好之后,就把名字说给王父以及王母卓氏听了,说假如生儿子叫砚台,生姑娘叫福娃。
卓氏听着直点头,说儿子在这方面比老子强,没取出猪毛狗剩来。
王父本来端着儿子买给他崭新的茶盅,喝早茶呢。一听这话,脸又黑了。
“你这婆娘真是!老黄历翻起来没完没了!”
卓氏摆手:“行!我闭嘴!我不说你!老头子你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