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还没嗯嗯发力就出来了。
卓氏还是让接生婆帮着看了看,看好让王大郎去摸两个鸡蛋出来,给接生婆拿回去。人虽然没帮上忙,也跑了一趟,空手回不像话。
王大郎听他娘安排拿着鸡蛋把接生婆送走,回头凑上前看了一眼,嘿嘿傻笑道:“蹲下就生了?不然取名叫蹲生?”
“蹲生还不如春生中听!”
王大郎本来就是随口一说,他娘这么接了一句,他也觉得春生好点,点头说就叫/春生了!
陈氏懵了一下,说:“我准备管他叫折桂,折桂多响亮,听着就有出息!”
王大郎不让,说乡下孩子名字叫那么响亮不好,就叫/春生,春生喊着也顺口。三月间,卫大郎又得了个儿子,陈氏最终也没犟得过他,孩子小名叫/春生。
听说大嫂这胎还是儿子,郭婉瑜先道了恭喜,又想起来问卓氏,王家这边生个女娃真有那么难?
“我和老头子反正没生出来,你大哥也还没有,不说咱们这头,你大叔公家人丁比我们兴旺,牵出来一排全是带把的,也就头几年才有个女娃娃,看着还怪稀罕。”
郭婉瑜本来想着头胎还是福娃好,要是砚台从娘胎里他就要准备考状元,多可怜这孩子……
看这个苗头福娃暂时可能来不了。
果不其然,就在春生满月之后,没两天郭婉瑜就怀满发动。卓氏比王大郎靠谱得多,她早就做好准备,哪怕郭婉瑜是头胎,生得没有那么容易,有她婆婆和接生婆保驾护航没出什么岔子。
砚台生在四月二十九,是个大晴天。他娘为他受了大半天罪,天快黑才把人生下来,生下来之后只来得及看了两眼,就撑不住睡过去了。
卓氏说:砚台一看就是考状元的,模样跟村里其他刚出生的婴儿完全不一样。皮肤不像刚出生的孩子,皮肤细腻光滑,小脸蛋微红可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