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幸好不是那二两银子那款,不然多尴尬啊。
幸好自己那只是一盒普通的胭脂还没什么,一想到二两银子里头暗藏的玄机,我脸都红了,他其实没喝多少,却感觉酒劲儿上来。延迟半年我后知后觉尴尬了一把,又庆幸郭婉瑜当时没傻大方,她收下了,好在收下了。
看他脸红起来,同窗怪道这就喝醉了?
我摆手说没事,又想到郭婉瑜已经生下砚台,如今在坐月,等出了月子那盒胭脂跟着就能派上用场了,我觉得自己正派读书人的形象多么的伟岸。心里想着当初幸好没买贵的,要不然我这形象搞不好就塌了。
还是装作不知情好了。装不知情。
直到结了账回去,我脑子里还是春/宫/图/春/宫/图,知道是怎么回事以后,他恍然大悟难怪那么一小盒要卖二两银子,敢情是里外两幅图。想来胭脂能值一两就顶天了,还有一两卖的是盒子。
本来在想那胭脂,想着想着就想到郭婉瑜身上。
也不知道媳妇现在是什么样子,比起过年那会儿变了多少,又好奇她现在每天都怎么过的?儿子好不好带?闹不闹人?
砚台不闹人,倒是郭婉瑜,她在那屋待了十几二十天,听婆婆安排不敢洗头洗澡,终于她受不住了。
从生孩子到现在不敢多碰水,这都五月份了,三五七天还能忍耐,上了十天她感觉整个人都是馊的。村里也有婆娘说她闲话,听说从生了之后人还没出屋,她们都说没见过这么金贵的人儿。郭婉瑜在屋里头没听到这些,她就是想拿湿帕子擦擦身上,再小心点洗个头,尽量不打湿头皮把头发丝搓干净。
卓氏让忍着,出月子之后慢慢洗。
郭婉瑜憋得实在难受就和婆婆谈了谈,说这都五月中旬,天已经热起来,出屋也见不了什么风。别家媳妇生完能在屋里待七天都算养得精细,这已经二十天,差不多了吧。
“娘你就让我擦擦身体让我出屋走走,再躺下去我要发霉了,我想活动一下。怀着砚台的时候好吃好喝长了些肉,现在该克制一下,可不能长成个大胖子,您忘了我下个月还要上府城。”
卓氏想着也是,就批准她出来院坝上,还是说少碰点水,不吃那么多可以,可不能把奶水给饿断了。
郭婉瑜也没打算饿着不吃东西,她其实不易胖,前头一年吃那么好,看着还没别家孕妇块头大。卓氏也说她吃的都补到肚子上了,砚台生下来就肥嘟嘟的,身子骨绝对比他爹当初要壮得多!他刚出生那会儿皮肤还有点红,过了这么些天已经变得白嫩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