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相处来着,你就没听。”
王伯彦伸手想救下自己的脸蛋,说是爹教的。
“是吗?你爹怎么教的?”
“让我少显摆,别成天傻乐,长大了要端肃一些。”
王辰人在旁边坐着,突然天降一口巨锅,本来品茶来着,他连茶碗都放了:“夫人想想我读书时是什么模样,我同窗好友少了?现如今谢兄罗兄等人与我还有书信往来。”
郭婉瑜想了想,她遇到王辰的时候就是清高读书人的模样,真别说,砚台不笑的时候看起来就很像他。这恐怕是王大人难得的翻车现场。
他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当晚回房媳妇儿就拧他了:“我就说,我们砚台从小跟枣似的,又脆又甜,怎么就变成了我梦里那样?果然一切的改变都有原因,是你教的啊?”
王辰:……
“现在这样是更合适当官,不过我还是喜欢原先那个小话唠。”
王辰:……
“为什么突然陷入沉思?在考虑把儿子掰回去的可能?那就不用了,这样也好,看起来更靠得住些,有利前程。”
感觉危机过去了,王辰一波讨好,让郭婉瑜放心,臭小子对着亲娘还是甜的,这不就是因为太甜把同窗都吓着了。
郭婉瑜笑了笑:“我还以为他没朋友,结果有啊,挺好。”
看着突然乐观的夫人,王辰觉得他还是少说两句。王伯彦说是普通同窗,多走动几次不就成了同窗友人?有几个朋友挺好,在外面遇上事有人帮忙,做爹娘的能多点安心。
夫妻两个在说儿女事,被议论的本人在问兄弟话。
“差点忘了,宝你不是跟爹娘回老家去了,见着大湾居士没有?”
王伯煊点头。
“我平时跟你说那些,你传达给他没有?”
王伯煊继续点头。
“那他咋说?”
“他多谢你喜欢……还说没想到。”
“大湾居士长啥样啊?身高几尺?模样英俊不?”
王伯煊都把他堂哥抛到脑后了,看大哥这么想知道,他才回忆了一下,说:“寻常身高,也谈不上英不英俊,非要说的话他挺狗腿的,特别会拍咱爹马屁,叔啊叔喊得亲热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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