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你是个人啊?”
老张也不搭理他,只是端起碗吃饭,正巧这会儿小厮在外头敲起了门来:“夏大人,外头有人给送了只鸡来。还有人送了跌打损伤的药酒。”
“鸡杀了,晚上炖起来,药酒给送进来,我亲自给夏大人抹药。”
小厮推门而入将一瓶药酒放在了桌上然后便退了出去,老张拿着药酒打开闻了一下,气味刺鼻……
“蜈蚣药酒,好东西啊。来来来,夏道生,少爷给你抹药了!”
“别!”夏林努力的往床边角挪,一挪就开始疼到鬼哭狼嚎:“别啊!救~命~啊!”
这几天他的确是过得很难,主要是勾子疼,那玩意也不知道行刑的衙役是不是新手,那打起来可是真打,不光他就算是军人出身的洪守备都卧了床。
“你他妈轻点……”
夏林骂了一嗓子,双手死死攥住枕头,脑门子上全是汗水,但老张却没当回事,只是坐在那笑道:“这几天感受这受万民爱戴的感觉不错吧?”
“那肯定啊,我挨这顿揍不就是图的这个么。把自己从加害者变成受害者呗,他们记恨不到我身上。”
夏林说完捂着屁股:“行了行了……顶不住了,钻心的疼。”
“得把淤血揉开,不然你后头半年都坐立不安。”老张一边给他按摩一边说道:“那你说这次你突然弄了这么大的动静,搞下来五个县令,朝堂里头不会有动静?”
“七品的县令能有什么动静,朝堂里头还巴不得这些牛皮癣能多下来几个呢。这种级别的官,能闹出动静就是朝堂里有人想要这动静。”夏林皱着眉头,汗水已经从下巴滴落了下来:“再说了,我这难道不是合情合理合法么,我身为巡察御史,巡查一下政务,年底督导各县梳理工作何错之有啊?我职责之内的本分罢了,他刑部王大芬大理寺陆全友还能找到我的茬不成?真找了,别怪曾明不让他们过个好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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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理嘛就是这个道理。”
“你也别担心这些个屁事了,有些事你别问能不能做,就问问应不应该做。不能做而应该做的事,但做无妨。不应该做但能做的事,三思而行。不应该也不能做的事,碰都别碰。”
这正说话,外头突然吵嚷了起来,别的声音没听清楚就听见一个大嗓门在那嚷嚷:“什么不行,小林子是我们看着长大的,怎的就不能看了?”
这一听就是那个大嗓门的猪肉佬,夏林嗤笑一声:“老张赶紧去吧,别让人给街坊欺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