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水。
“好茶,嗯好茶。”夏林抿了一口:“是浮梁的茶。”
老张这会儿坐在那居高临下的看着大堂之上,虽然脸上带着笑容,但眼神却带着几分感慨。
当年他跟夏林就是站在堂下,被人像是刁难狗一样刁难,说退婚就退婚,说嘲弄就嘲弄。
就在这出神的时候,这陈学官家一家老小可就被赶到了堂前,那陈推官此刻哪里还有之前那个趾高气昂的样子,他现在连头都不敢抬起来,只能垂手站在那一动不敢动。
“陈学官,听闻你家与叛党王家是姻亲,如今我前来便是调查此事,你们莫要慌张,我这人办事一贯公平公正公开。”
夏林说着抬眼一看,哎呀了一声,抬手指了指周围那些画作:“小顺子,这些画作俗不可耐,扒了都给我扒了。”
而这会儿老张说话了:“那都是老子的画……”
听到这句话,陈学官依稀觉得声音很熟,这一抬头,看到这主位上的两人,当时那一刻他都觉得天塌了,浑浑噩噩的后退了几步,几乎就要晕厥。
夏林这会儿站了起来,背着手溜溜达达的在堂前游走:“对了,我忘了跟陈学官自报家门了。我呢,是朝廷下来的五品钦差,这位是洪都豫章书院的山长,同时也是豫章郡、洪都府的从六品推学官。哦……对了,陈学官是几品啊?不知我与张学官是否要给陈学官见礼?”
见他没说话,夏林身边的小顺子抡圆了胳膊就照着陈学官一巴掌过去:“大人问你话呢,哑了!?”184、大人请上座 (第2/2页)
那盾甲精兵,身上带着盔手上持朴刀,背后还背着盾,看着架势就相当惊人,走在路上步履整齐划一,哐哐作响,隔着两条街都能听到他们的动静。
路人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呢,纷纷探出头来观望,看到这一幕也都面露惊恐,毕竟虽然这些日子里经常可以见到兵士抓人,但齐刷刷一队盾甲兵出场可真是太稀有了。
所以一路上不少人都特意停下了脚步观望了起来。
夏林带着这一队人就这么来到了陈推官的门口,他背着手站在那朝下头一个兵士扬了扬脑袋,那兵士上去就是一通砸门。
这会儿里头传来了之前那个管家的声音:“谁啊,要死不是?敢这般砸门,可知里头住着的是谁?若是说不出个五六七八,可别怪我给你关狗笼子里。”
他不提狗笼子还好,一提狗笼子,老张跟夏林就很默契的对视了一眼,夏林侧过头小声嘀咕:“当初咱们就是那说不出五六七八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