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来:“谁人胆敢绕过刑部抄家?”
夏林一转过头就见安慕斯这个吊毛一路快跑的冲了进来,他这一进来,正面就对上夏林了。
他刚摘下的帽子重新往回一戴,转身就打算往外走。
“唉唉唉,等会等会,安大人,等会。”
安慕斯停下了脚步,转过头对夏林拱手道:“我就是路过,听外头百姓说这里在抄家,就是过来问问而已,抄家要大理寺与刑部复核,所以……”
“行了,别说那些屁话了。”夏林把安慕斯拽了回来,然后对陈学官说:“刚巧,这位是刑部有史以来最年轻的侍郎,别人说话不算,他说话你们总该信服。”
安慕斯站在旁边斜着眼看着夏林,一看这家伙又把自己拉到了漩涡之中,真的是心里有苦说不出。
但现在走也不好走,别的不说,安慕斯是真的怕夏林揍他,被这种官场泼皮打一顿不划算,到时候都没地方找人说理去。
“夏大人,这是巡察御史的职责,我就不参与了。”
“别啊。”
夏林拽着他不放:“来吧,今天刚巧给断个案子,专业的事情还要专业的人来。”
安慕斯此刻头皮发麻,但夏林可不管那些,椅子给备好了,桌子也抬了上来,接着拿了一块镇纸当惊堂木,夏林让老张直接端起纸和笔在旁边当起了书记员,而自己则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开始旁听了起来。
“你他妈……”安慕斯温文尔雅,心里能骂出最脏的话也就是这三个字了,但却还不能骂出声来,只能坐在那表情非常扭曲。
不过都到了这一步,他要恨也只能恨自己没事给自己找事,非要听了几句闲话就非要跑过来看个热闹,装什么热心人呐……
行吧,审就审吧。
惊堂木一响,这案子就算是开审了。
别说嗷,这专业选手审案就是不一样,安慕斯正经学院派出身,法条什么的天底下可能都没几个人比他清晰,而且别看他办事古板严谨,但逻辑还真的是很清晰。
看安慕斯断案可以说是一种享受,就是那种纯法制频道铁面无私的享受。
“你等还敢狡辩?”
惊堂木再次拍下,安慕斯厉声说道:“身为推学官,巨额财产来源不清,无非便是与人权钱谋私罢了。按大魏律,主谋当抄家流放,亲眷男为奴女为娼!你可是服气不服气!?”
听到这,夏林笑呵呵的走上前,弯腰来到安慕斯的面前说道:“安大人三思啊,他家在上头可有人。”
这一句话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