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你讨好人就这么讨好的?”
“你个妇道人家懂个什么,难不成我一个五品的官要跪在他个白身面前求他跟我共谋天下?你往日脑子好的很,如今怎的突然变成这样了?”
老张说完一拍大腿,手就伸过去了:“我摸摸看是不是有了。”
“有毛病。”吴宁把他的手拍掉,然后问夏林:“他一直是这样吗?”
“嗯,一直。”
不过夏林说完之后,倒也是笑了出来:“说实话,没有什么法子比这个法子更好了,老张到底还是老张,如果不是脑子有时会突然缺根弦,如今当个宰相都绰绰有余了。”
“他不是有时,他就是缺一根。”
“那现在呢?就是等了?”吴宁虽然嘴上总是叼老张,但心中还是挂念的:“那要等多久?”
“短则三天,长则一个月。这个事很急,太子爷心眼小,心眼越小就越着急,放心吧。”
“可是他们都知道你二人交情不菲。”
夏林摊开手:“满朝文武就没有几个跟我交情差的,我是他们的财神爷呢。算起来,我跟老张一没有金银往来,二没有儿女亲家,三没有同朝为官,只能算朋,连党都算不上。”
“可你们一起写反诗啊。”
“谁知道?”老张仰起头:“天底下就三个人知道,你要告密啊?诛九族你也逃不过嗷。”
“那我得申请多加一族,十族。”夏林打了个响指:“那基本满朝文武就杀干净了。”399、顺势而为 (第2/2页)
此话一出,赵世远撼哭如鼓,老张这会儿恰到好处的将画作完成,这种只有老张会的类似素描的写实画法生生将一个慈祥中年女子的面容刻画出来,嘴角一抹微笑与眼中的高光仿佛在一瞬间叫那逝去的人活了过来。
“母亲!!!”
赵世远本就痛苦,当看到老张拿起画作时,更是直接跪下痛哭起来,老张并没有去扶他而是将画悬于阴凉处,然后对赵世远说:“才子稍等,我去取装裱之物来。”
京城其实现在已经有玻璃板卖了,只是价格比较昂贵,一般人是用不上的,而且这种用木框加玻璃装裱的技术也只有老张一人会,这也就是为什么满京城的权贵都会去找老张让他给作画。
过了一会儿,老张将薄木板和玻璃板拿了回来,开始了画作最后的装裱工作,他一边装裱一边对赵世远说:“老夫人的画作我没有上色,这是行规。死者不上色为敬,生者上色为庆。”
“多谢张大人……已经够好了,足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