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满是震撼。

柳如烟的心脏猛地一缩，她几乎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这一刻，她甚至有了想要拜楚阳为师，共同探讨剑道的冲动，这种想法让她自己都感到荒谬。

“楚阳，你……很不错。”柳如烟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试图保持长辈的威严，但内心的震撼难以掩饰。

楚阳谦逊一笑，“副门主过誉了，弟子只是初窥门径，还需更多磨砺。”

“咳咳，楚阳啊，今日你消耗颇大，不如先回去休息吧。”柳如烟话锋一转，试图找个台阶下，同时也想为接下来的教学做些准备，毕竟，连九霄剑经都被楚阳轻松掌握，她还能教什么？

楚阳心领神会，“弟子也正有此意，明日再来向副门主请教。”

“明日？”柳如烟一听，差点没忍住翻了个白眼，心里暗自嘀咕：“明日再来，我这当副门主的颜面何在？”但面上依旧维持着和煦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