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上宴请就不舒服了?而且谢文蝉把卫风安排在她自已的闺房也颇有玩味之处,难道她不清楚谢文丽还在隔壁睡着,一点防范之心都没有?
这只是基于猜测,谢道韫不禁看向了谢文蝉,果然,还真发现了些不寻常之处,谢文蝉的神色既不安又有些慌张,而不是合乎情理的焦急与同情,再根据姊妹俩的感情,出这么大的事,谢文蝉理该把谢文丽拉去一边好生劝慰才对,可她呢,怔怔站着,这难道不是做贼心虚?只有参与其中,才会不敢上前!
谢道韫至少已经有了五成把握,于是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卫风,点点头道:“光指责是没用的,重要的是如何解决,文丽失了身是事实,再嫁给琅琊王显然不合适,既然卫将军愿意对她负责,改嫁给卫将军也无不可,这是诸般巧合铸下的大错,是孽缘啊!
可是琅琊王去年与文丽订亲,足足等了一年,眼见婚期将近,未婚妻却被人横刀夺爱,无论如何都说不过去,要不这样,文蝉不是仅与卫将军订了亲还未嫁过去吗?不如换一下,以文丽配卫将军,文蝉嫁给琅琊王岂不是两方面都不吃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