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风大大冽冽的一躬到底:“请谢夫人成全!”
“不行!”晋陵公主立刻抢过来道:“姑母说的对,卫将军,无论你出于什么理由,污了文丽的清白却是不争的事实,看来想不许给你都不行了,可德文那里如何交待?难道就让他白白被你夺了妻室?哼!幸好文蝉是处子之身,代替文丽最为合适,至于什么感情不感情,等文蝉有了自已的孩子,自然不会再把心思放在你身上了,没事的,难过一阵子就好了。”
卫风心头大急,跟着叫道:“文蝉的红丸也没了!”
刹那间,所有的目光又转到了谢文蝉身上,谢文蝉羞恼交加,恨不能挖个地洞钻进去,她发现,卫风的最大本事便是败坏女子名节,可这时,事关后半生的幸福,只能违心的承认。
谢文蝉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以细若蚊蚋的声音说道:“文蝉一时糊涂,与卫将军请阿母见谅!”
始终未开一言的谢混终于忍不住了,怒道:“文蝉,你太让为父失望了,你与卫将军情难自禁,即便在婚前为父也可以理解,但是你还未出了丧期啊,文丽可以推托为酒后乱性,而你呢?你如何对得起你冤死的祖父?”
谢混话语中的责怪意味颇重,谢道韫、王凝之与晋陵公主也全都是面带不满,谢文蝉的眼眶里立时蓄上了两粒豆大的泪珠,膝盖一软,正要跪下,卫风已赶忙把她扶住,往身后一拉,护住之后,这才郑重的拱了拱手:“谢中书,你不要怪文蝉,是末将一时没忍住,总之,千错万错都是末将的错!”
“诶!”谢混一甩袍袖,重重叹了口气!
谢道韫却现出了玩味之色,她倒要看看卫风的本事,想来个兼收并蓄,得拿出真家伙才行!
卫风看了看谢混与晋陵公主,又道:“谢中书、殿下,有些话不知当不当讲,但末将不吐不快,如有冒犯,还请见谅!昌明之后有二帝的图谶已愈发明显,如所料不差,桓玄必会于登基之前暗害当今主上,然后立琅琊王为帝,以突出他代禅的顺天应时!
身为末代帝后的悲惨末将不必多说,谢中书与殿下理当了解,把文蝉许给琅琊王形同于推入火坑,我想你们应该是清楚的,要说不顾亲情那是不可能,但为何还要一意执行呢?料来原因不出有二,首先琅琊王乃殿下亲弟,骤然悔婚不知如何面对,其次是没法向外人解释,末将可有猜错?”
晋陵公主冷哼一声:“不错!”
晋陵公主虽冷着脸,卫风却现出了轻松之色,自信满满道:“如果末将帮殿下解决了这两个难题,是不是意味着文蝉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