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白粉壁上的题诗,王伦心中惊喜。这一位可算是来了。
这段时间虽说梁山发展的挺好,但也因此,他也是时刻担心突然某一天,官府会发兵前来围剿,也担心绿林道上有像晁盖他们一样,觊觎梁山泊这块风水宝地的人。虽说底下有着三阮、杜、宋几位头领,但到底武艺没得保障,如今有这位教头入伙,可算是无忧已——自己总不至于让原著断金亭的火拼事件再发生。
林冲提完诗,复又坐回原位,继续吃他的闷酒。王伦起身,便朝着他过去。
见王伦走近时,林冲忙别过脸去,又重新把毡笠戴上,遮挡住自己大半面容。
王伦却好似不觉林冲不愿与人接触般,竟自在林冲对面坐了。随后目光放到桌上,但见一盘牛肉已吃了大半,还有两盘干菜蔬也已见底。当即王伦便招手吩咐道:“这酒菜都已冷了,快去再重新制备一桌鱼肉盘馔酒肴。”
林冲见此,不由疑惑道:“这位先生,却为何故?”
王伦微微一笑,举杯道:“早听的林教头威名,只恨之前未得一见,今日得见真人,小可自当好好款待。”
林冲闻言脸上色变,慌忙起身收拾行囊,口中只说:“什么林教头?我自姓张,先生认错人了。”随后转身欲走。
王伦道:“白粉壁上教头亲笔写下的名姓,还有脸上纹着的金印,教头却如何遮掩?”
林冲更加惊慌,也不及细想,只想尽快逃离这客店。
王伦却也不急,只道:“教头无需戒备,小可王伦,号白衣秀士,江湖上略有薄名,不知教头可听过?”
闻言,林冲脚步顿住,有些狐疑道:“你果真是王寨主?”
“不过是在水寨中栖身罢了。”
“原是王寨主当面,请恕小弟眼拙,竟不识真人。”林冲告了一声罪,从包裹中取出一封书信,双手奉上道,“实不相瞒,如今官司追捕小人紧急,无安身处,特投贵山寨入伙。现有沧州横海郡柴大官人荐书在此。”
“教头快快请起!”王伦先是把林冲扶起,而后才接过书信。展开看了,随后哈哈笑道,“今有林教头入伙,实乃我梁山之幸事。”
“教头的衣衫忒也单薄了些。”王伦说着,解下身上披风大氅,亲手给林冲披上,“天寒地冻,教头当心受了风寒。”
此刻,酒店中的伙计已将林冲桌上的冷盘冷馔置换一新,王伦拉着林冲重新入座,朱贵也敬陪入座。
王伦亲手倒酒,随后举起酒杯道:“教头之遭遇小可亦是略有耳闻,孟子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