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盒,心想这工人同志倒是懂事,便多说两句:“产妇体格好,胎位也正,肯定顺利。”
说完揣着烟背着手走了。
岳母在病房里支起小煤油炉熬粥,何雨柱蹲在床边给于海棠揉腰。
阵痛间隙,于海棠突然轻笑:“柱子哥,你手抖得比我还厉害呢...”
何雨柱看着媳妇苍白的笑脸,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从兜里掏出个苹果:“对了!早上王主任给的国光苹果,说特别甜!”
他用小刀仔细削皮,切成小块喂到于海棠嘴边,“多吃点才有力气生孩子...”
....
窗外,最后一抹晚霞染红了产科病房的玻璃窗。
护士来查房时,看见这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正轻手轻脚给产妇掖被角,连脚步声都放得极轻,仿佛怕惊扰了某个神圣的时刻。
天刚蒙蒙亮,于海棠一声痛呼把何雨柱从椅子上惊得跳起来。
他扑到床边,声音都变了调:“媳妇儿!是不是羊水破了?”
于海棠咬着嘴唇点头,额头上一层细密的汗珠。
何雨柱二话不说冲出门,在走廊里大喊:“医生!医生!我媳妇要生了!”
几个护士匆匆赶来,推着于海棠进了产房。
何雨柱扒在门缝上张望,直到那扇门彻底关上,才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坐在长椅上。
岳母拍拍他的肩膀:“别慌,海棠身子骨结实,肯定顺当。”
何雨柱搓着手,眼睛死死盯着产房的门:“妈,您说...孩子会不会太大?海棠会不会受罪?”
他语无伦次,脑子里全是乱七八糟的念头。
岳母递给他一杯热水:“傻小子,当爹的都这样,我生海棠那会儿,她爸在产房外头转圈,把地砖都磨亮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何雨柱坐立不安,一会儿站起来踱步,一会儿又蹲在墙角数蚂蚁。
突然,一声嘹亮的婴儿啼哭从产房里传出来,他的心脏猛地一跳,整个人僵在原地。
仿佛使命的召唤,带来一种别样的动力。
“生了!”岳母激动地抓住他的胳膊。
何雨柱眼眶一热,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似的,半天才憋出一句:“...我当爹了?”
产房门打开,护士抱着个襁褓走出来,脸上带着笑:“恭喜,是个大胖小子!六斤八两,母子平安!”
何雨柱手忙脚乱地凑过去,只见襁褓里一张红彤彤的小脸,皱巴巴的,却让他看得挪不开眼。
他语无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