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笑而不语,只是拍了拍正房的立柱。
夕阳下,那根百年老榆木泛起温润的光泽——就像他空间里囤着的那些茅台酒,越陈越香。
远处,新挂上的小松鼠饭店招牌在风中轻轻摇晃,仿佛在见证着一个新时代的来临。
何雨柱和于海棠坐在新买的四合院正房里,借着煤油灯的光亮讨论着改造计划。
“正房留着咱们自己住,”何雨柱在纸上画着草图,“东厢房改成两间客房,以后晓阳结婚用...”
于海棠抢过铅笔:“西厢房得给我留个书房!”她突然脸红红地补充,“再弄个带锁的里间...”
何雨柱会意地坏笑,凑近媳妇耳边:“带锁做什么?怕人听见...”话没说完就被于海棠捶了一拳。
夜风穿过破旧的窗棂,吹得煤油灯忽明忽暗。
不知是谁先碰了谁的手,图纸哗啦掉在地上。
月光透过瓦缝斑驳地洒在临时铺的褥子上,何雨柱喘着粗气说:“这算不算...给新宅子...暖房...”
于海棠羞得把脸埋在他胸前:“要死啊你...万一来人...”
事后,何雨柱揉着后腰直哼哼:“真是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话音未落,于海棠已经拧住他耳朵:“再胡说八道,明天就给你炖十全大补汤!”
正闹着,突然听见院里有动静。
两人吓得赶紧披衣服,却见一只野猫从破窗户跳进来,绿油油的眼睛瞪着他们。
何雨柱抄起鞋底笑骂:“看什么看!没见过夫妻恩爱?”
野猫喵地一声窜走了,留下小两口在月光下笑作一团。
这天,何雨柱匆匆赶到约好的茶馆时,黄师傅已经喝完第三壶茶了。
见何雨柱推门进来,黄师傅赶紧起身,脸上堆满笑容:“何处长,您忙您的,不着急...”
“实在对不住!”何雨柱擦了擦汗,“厂里临时开会。”他掏出一包大前门递过去,“这茶钱算我的!”
黄师傅双手接过烟,连声道:“您太客气了!”他小心翼翼地问,“听说您买了座四合院?”
何雨柱展开带来的图纸:“正要麻烦您。”他指着图纸一一说明,“正房全部用老料翻新,雕花窗棂要原样修复;东厢房改两间卧室,地面铺青砖;西厢房...”
黄师傅赶紧掏出小本子记录:“您慢点说...”
他歪歪扭扭地写着:
1.正房楠木梁柱打磨上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