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出我所料哇。”
刚开始听易中海这么一说,阎埠贵心里也像有一只小爪子在心里头挠痒痒似的,略微有点心动。
可是呢,他脑子突然就像那被千万伏特电流击中一样,“嗡”的一下,一下子就想起前天晚上那档子破事儿了。
他可是被街道的王主任狠狠地处分过呀,当时的场面,那简直就像是天崩地裂、世界末日来临了一般,世界都快被他的罪孽给撑爆了。
阎埠贵立马就换了一副脸,那脸变得呀,比川剧里的变脸还快上几倍呢,提高了好几个八度的嗓门儿大声问道:
“老易,你是不是喝酒喝得脑袋糊涂啦?咋跟那酒喝多了胡言乱语的醉汉似的。”
易中海一听,整个人就像遭受了雷击一样,脑子都懵圈了,心里直犯嘀咕:“这老阎说这话啥意思啊?难道是我哪里说错了?”
不过他还是像梦游似的愣愣地点点头说:“对对对啊,刚才和老刘确实喝了一点儿。”
阎埠贵一听,那可不得了,就像发现了绝世珍宝的线索一样,像抓住把柄似的立马气势汹汹地说道:“我就知道你肯定是喝了。
你呀,你可真是个糊涂透顶的家伙,你咋就不想想呢,人家那是辛辛苦苦、勒紧裤腰带好不容易花钱买的收音机,凭啥拿出来给你大家共用啊?
你可别总是扯那些没用的人情世故,说什么都是邻居,就你家那点钱,你都舍不得拿出一星半点儿给人家用啊。
前天王主任刚来过呀,你难道忘得一干二净了?
老易啊,这事儿我可不想掺和,弄不好我这把老骨头都得搭进去喽,还有你老刘,你自己因为啥丢了管事大爷这个威风的身份,这么快就忘得一干二净啦?
你这是自取灭亡啊。”
易中海这时候酒劲儿也差不多像那清晨的薄雾被阳光驱散一样散了,经阎埠贵这么一番狂风暴雨般的点拨,他就像那突然被敲响的破闹钟一样,一下子完全明白过来了,连忙说道:“哎呀呀!
这酒啊,真是个害人不浅的坏东西,就如同那吃人的恶魔一般,可不能多喝呀。
谢谢你啊老阎,就像那救命稻草一样,那啥,我先回去了。”
说完,就像那被恶狼追赶的小兔子一样,腿都有点打颤了,灰溜溜地往自己家狂奔回去了,只留下一脸还沉浸在云里雾里、完全没反应过来的刘海中。
这刘海中啊,这时候才像是突然被雷劈中脑袋一样,发现刚才还和自己站在一个阵营的易中海,就这么被阎埠贵三言两语像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