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您瞧啊!何雨柱那家伙,雄赳赳气昂昂地把鸭子往上一提,活脱脱像是拎着啥稀世珍宝似的,紧接着就冲着阎埠贵开了腔:
“可不是嘛,二大爷!您瞅瞅这鸭子,那叫一个肥哟!
就这么说吧,平常那些普普通通的鸭子,撑死了也就两块五,可这只,愣是要了我两块八毛呢!
就这么一只鸭子,一半儿我打算拿去烧汤,那汤啊,鲜得能把您的舌头都给鲜掉咯!
另一半儿呢,就做那闻名遐迩的姜母鸭。
哎呀呀,那味儿,二大爷,我跟您讲,只要您尝过一次,保管您这辈子都忘不了!
您吃过没呀?”
阎埠贵呢,脸上那叫一个尴尬呀,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嘴角却还硬扯出一丝笑来,说道:“没,我没吃过。
哎,你不晓得,我这家庭情况啊,那是一穷二白,就跟那风刮过后的破茅屋一样,能勉强遮风挡雨就不错咯。
我哪舍得买鸭子吃呀!
再说了,你二大妈那手艺,你说她要是做鸭子,那指定是做得一塌糊涂!
那鸭子啊,保准做完之后,骚味儿能从咱这四合院飘到天边去!”
何雨柱一听,那可急了,连忙摆摆手,大声说道:“二大爷,您可别这么说呀!
您要是不信啊,我今儿就告诉您怎么做这鸭子才没有骚味儿。
听好了啊,它是……”
嘿,这何雨柱啊,跟那说书的似的,把那处理方法说得那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阎埠贵一听,眼睛瞪得老大,一脸怀疑地问:“真有这么神?”
何雨柱拍着胸脯,底气十足地说:“我能骗您嘛!
我一会儿就照这个方法做,您要是不信……”
嘿呀,这何雨柱故意把话音拉得老长,就跟那面条似的。
阎埠贵呢,下意识地就接了下去:“我去尝尝?”
何雨柱一听,忍不住“哈哈哈哈”大笑起来,调侃道:“您要是实在不信,那您大可以去买只来试试不就得了嘛,哈哈哈哈!”
说着,何雨柱就雄赳赳气昂昂地提着鸭子进中院了。
那阎埠贵啊,这心里头那个气啊,就像是气球被吹得鼓鼓的,随时都能炸了。
可同时又懊悔得肠子都青了,心里直犯嘀咕:“哎呀呀,我这不是自找的嘛!
明知道从这傻柱身上占不到便宜,我还跟那苍蝇似的凑上去,这不是自找没趣嘛!”
再看看今儿这天,嘿哟,何雨柱下班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