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摆手说:“哎呀,我的傻妹妹,你想多了吧!
你周日啊,约着你那同学宋晓梅去图书馆呗,看看课外书,给你那脑袋瓜子充充电,也丰富下你的知识。
你要是再不去,那你的脑子啊,就跟那生锈的机器一样,转都转不动了!”
何雨水一听,坏笑着看着何雨柱,眼睛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说:“哦?哦!
哥,你这可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你这是在给我安排相亲呢,还是自己有啥想法呀?
你不会是想通过我来找个好女婿,然后自己享清福吧?”
何雨柱一听,赶紧打断她的话,一脸认真地说:“在乎你嫂子也!
甭废话了,周日下午哥请你们去便宜坊吃鸭子!
那鸭子啊,比这天上飞的凤凰都香!”
“一言为定!”何雨水一听,高兴得跳了起来,就像那小兔子一样。
娄家
娄小娥回到家后,就像个泄了气的皮球,径直回了自己房间。
那脚步声,沉重得就跟踩在棉花上一样,生怕把地板踩塌了。
娄母谭氏呢,就跟那没事人似的,没多问,以为她出去玩儿了,累坏了。
这会儿,娄半城正在书房里看书,自从公私合营后,娄振华就跟那惊弓之鸟似的,预感到自己这种人的生存空间越来越小,于是乎,就明智地选择了回家。
虽然有董事的名头,但是这几年啊,他就跟那隐居的仙人似的,从没有对轧钢厂的事情过问过。
而且啊,就算是自己的那些元老,他也几乎让他们把位置让了出来,给了他们一份遣散费,让他们回家养老去了。
至于他自己呢,这几年那是相当的低调啊,不像一些人时不时地发发牢骚,生活依旧是奢华得让人咋舌,就像那皇帝老儿一样,天天吃香的喝辣的。
自从娄半城回家养老,家里的佣人、下人也几乎被他打发走了,只留下了一位在他家勤勤恳恳工作了三十多年的保姆,和一位像个忠诚卫士一样的司机兼管家。
娄半城感受到时局的变化,那可真是敏锐得像个雷达,一早就把自己三个儿子送得远远的,只留下了年幼的女儿娄小娥在身边。
娄振华一共是一妻两妾,妻子建国前就因病去世了,建国后,另一名小妾没生下子嗣,就被他像打发要饭的一样,给了她一些钱让她走了。
谭氏敲了敲门,然后小心翼翼地端来一杯茶,那动作,轻得就跟踩在云朵上一样,轻声问道:“老娄啊,你还记得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