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丽嘉的笑容。

超能手镯发出太阳般的光芒，他抬手一挥，三道能量束竟直接撕开怪兽的时空护甲，在它们腹部留下滋滋冒血的伤口，黑色血液滴在地上，瞬间化作无数小齿轮，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

麦克斯银河的巨剑斩落时，时间吞噬兽的头颅化作千万时间碎片。

洛基接住其中一片，看见里面弗丽嘉正在花园里修剪世界树幼苗——阳光穿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她温柔的脸上，嘴角还带着一丝对调皮孩子的无奈。

那是他从未见过的场景，母亲的笑容里没有即将到来的阴霾，只有对生活的热爱。

“原来......时间线真的可以改变。”他低声呢喃，指尖抚过碎片里母亲的脸，仿佛能感受到那熟悉的温度。

希卡利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但每改变一个节点，就会诞生千万条分支时间线——你准备好面对所有可能的后果了吗？”

洛基转身时，脸上已恢复了诡计之神的狂傲笑容。

他将麦克斯银河扛在肩上，超能手镯的光芒映照着他眼中跳动的冰焰：“后果？让时间守护者们去计算吧。我只知道，当彩虹桥的光芒再次亮起时，瓦特阿尔海姆的每只老鼠，都会记住洛基·劳菲森的名字——不是作为奥丁的养子，不是作为诡计之神，而是作为......”

他抬手打开传送门，门后传来阿斯加德宫廷的钟声，混着母亲常哼的摇篮曲片段，“弗丽嘉之子，以及，时间管理局的掘墓人。”

古一站在亚空间屏障前，看着洛基的身影消失在传送门中。

她法杖轻点地面，浮现出无数时间线的投影：有的分支里，洛基成功阻止了弗丽嘉的死亡，却在彩虹桥引发诸神黄昏，火焰映红了他疯狂的脸；有的分支里，他与时间管理局同归于尽，化作宇宙中的尘埃，最后一刻仍紧握着弗丽嘉的发饰；还有的分支，他站在阿斯加德的废墟上，身边是伤痕累累的索尔，兄弟俩背靠背对抗时间守护者，眼中没有仇恨，只有对母亲的怀念。

“法师，您不阻止他吗？”彼得·帕克的声音带着少年的担忧。

布鲁斯·韦恩却按住他的肩膀，摇头示意。

古一转身时，眼中倒映着千万个洛基的身影——有的在笑，有的在哭，有的举起了麦克斯银河，有的握紧了弗丽嘉的手。

“命运从不是一条直线，而是无数可能性的海洋。”她轻声说道，“洛基已经选择了最危险的那条航路，但也许......”

法杖划过，其中一条时间线突然爆发出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