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归属感涌上心头，仿佛他就该在这里。

“我了解你的能力，龙。”X教授说，“你拥有一种非常独特的力量，你必须格外小心地运用它。”

“我有麻烦吗？”龙渊开门见山地问道。

他觉得自己杀了剑齿虎，可能会面临一些后果。

“不，龙。”泽维尔回答，“你没有麻烦，相反，我认为你正站在一个十字路口，这就是我想和你谈谈的原因。”

龙渊松了一口气，但焦虑并未完全消散。

教授继续说道：“你的能力不仅仅是复制其他变种人的能力，可以说，它吸收的是他们的本质，当你吸收剑齿虎的能力时，你也继承了他的攻击性，而这又与从罗根那里吸收来的类似特质相互叠加，你的心态受到了极大的影响。剑齿虎的死，你不应负责。”

泽维尔的这番话与龙渊最近的经历相符，尤其是在与剑齿虎那场残酷战斗中，他被那种前所未有的攻击性所支配。

“对于袭击你的那个人的遭遇，我真的很遗憾。”泽维尔继续说道，温和的声音中透着悲伤，“暴风女和镭射眼当时正赶去你那里，但不幸的是，他们到得太晚了。”

他停顿了一下，让这悲伤的沉默持续片刻，然后接着说，“这正是这所学校存在的意义，它不仅是一个保护变种人免受外界伤害的庇护所，也是一个引导他们控制自身能力、负责任地运用能力，以避免产生意外后果的地方。”

教授解释道，“我们旨在指导像你这样的年轻变种人，帮助你们了解自己的能力，以便你们能够深思熟虑、秉持良知地运用它们。”

X教授身上散发的真诚显而易见。

龙渊凝视着X教授。

尽管他面无表情，但一直在脑海中盘旋的问题还是脱口而出：“那我的过去呢？”

教授犹豫了一下，双手在腿上交叉，思索着如何回答。

沉默良久，他终于开口：“我的能力使我能够以大多数人无法理解的方式探索他人的思想。然而，即使是我的心灵感应能力也有局限性。”

龙渊等待着，几乎不敢呼吸。

泽维尔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极少数情况下，有些细节连我的心灵力量都无法触及，我以前也遇到过这种现象，但每次都让我困惑不已。这就好比读一本书，书中有好几章被撕掉了，叙述中留下了巨大的空白。”

他停顿了一下，观察着年轻人的反应。

龙渊面无表情，但手指却紧紧抠住了椅子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