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肃。

相比体验比勾栏高级的青楼。

他有许多问题想问自己这个师父。

“说吧，心里有话别憋着，想说什么，说什么。”

苏程乾浅尝美酒，兴致阑珊看花魁表演。

说实话，没有洛玉衡有魅力，也不如小采薇好玩。

许七安深吸一口气，目光坚毅看向苏程乾：“师父，我刺伤周侍郎，是你搞的手段？”

“我猜就是突然闻到的酒香。所以我才会失去理智，刺伤户部侍郎。”

“甚至，周立在街上调戏一个奴籍女子，也是师父的计划。”

“税银案其实是和周侍郎有关，这是他亲口告诉我的。”

“师父，你却说税银案不是你指使的，但在刑部，周立的状态，根本不想父亲被刺伤的恼怒，更像是知道这一切，在看戏。”

“所以，师父做这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

“为了考验我，为了看我的价值，值不值得您从地球把我带到这大奉？还是因为什么？”

许七安把自己所有疑问都倾吐出来。

他不理解，师父此举的用意。

单纯是为了让自己报复周侍郎，完全不用这个方式。

苏程乾笑了笑，举起酒杯：“你觉得教坊司和勾栏怎么样？”

许七安有些疑惑，不知道为什么师父答非所问：“还不错，挺好玩。”

“那你知道这些教坊司的女子，同样是奴籍？”苏程乾放下酒杯，眼眸低垂，“你可以相助一个奴籍女子，却能眼睁睁看着这些女子，被人糟蹋，万人骑。许七安，你心里还觉得很好嘛？”

“可是，这是她们的……”

许七安说不出话。

他怎么会不知道这些女子，曾经也都是金枝玉叶。

毕竟，当初许玲月差点儿也被连坐，送入教坊司。

“所以，这就是大奉，这就是王朝的封建性！”

“即使读圣贤书，修浩然气的大儒，依旧不会同情真正底层的人！”

“而这，就是我将你带来的原因！”

苏程乾手中扇子，指了指许七安的胸口：“你和这些人不一样，你的心里坚守的东西，和这些人不一样。”

“我要你，彻底改变这个世界，彻底改变所有人的命运，而不是权贵的命！”

“这才是我的用意，我要看看，你的心究竟有没有被这世道改变，究竟有没有真正融入这吃人的世界！”

许七安沉默了。

原来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