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边,高小琴用木棍拨弄着篝火。
火星噼啪炸开,香气扑鼻而来。
“祁哥尝尝这个!”
高小凤突然从礁石后探出头,双手捧着个还冒着热气的生蚝。
贝壳边缘沾着炭灰,里头的蚝肉却雪白饱满,泛着油亮的光泽。
祁同伟刚要接过,高小琴已经挡在两人中间。
她手里串着的鱿鱼焦黄卷曲,滋滋作响的油滴落在火堆里。
“先吃我的,我的好吃!”
她故意用肩膀挤开妹妹,“这鱿鱼今早才捞的,肉质最弹牙。”
“姐你耍赖!”高小凤急得跺脚,生蚝里的汁水晃出来,烫得她指尖发红。
祁同伟连忙一口气吃了那只生蚝,又毫不客气地将高小琴烤的鱿鱼串塞进了嘴里。
暮色里,祁同伟左右手各握着一只纤细手腕,满足地吃到了两种美味。
“都那么着急让我吃,你们这是要让我当裁判?”
“是啊,谁烤的好吃?”
“都好吃!”
听了这话,两姐妹咯咯之笑,紧紧靠在祁同伟身边。
贝壳在礁石上排开,变成天然的餐盘。
高小琴又利落地用匕首撬开十几个鲍鱼烤了起来。
两个姑娘争着给祁同伟表现,为了给他递水,手背已经暗暗较劲地碰了三回。
“祁哥慢点吃。”高小凤用袖口擦他嘴角,粗布面料也抵挡不住她的柔情蜜意。
她常年拉渔网的手掌有厚厚的茧,动作却放得极轻,像对待刚修补好的渔网。
高小琴打掉妹妹的手,,“小凤你袖口都是炭灰!”
随后从怀里掏出块珍贵收藏的帕子,递到祁同伟嘴边。
“祁哥,用这个。”
帕角还带着少女的体温,祁同伟舒展地享受着她的服务。
“你们姐妹俩平时就住这附近?”
祁同伟望着孤零零的木板屋。
这个家四处都透着凄凉,一看就没有安全感。
高小琴把铁签在水里涮了涮:“爸妈留下的老屋,虽然漏雨但还算结实。”
闻言,一旁的高小凤委屈巴巴地说,“去年姐姐被漏雨淋湿后发烧,我把所有厚被子都盖在她身上,自己冻得盖稻草……”
说着说着,高小凤眼里就多了两泡泪花。
高小琴有些无措地看着祁同伟,生怕他嫌弃她们家的情况。
闻言,祁同伟的手动了。
他左手按住高小琴颤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