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头痛,头好痛!
催东来缓缓醒来,眼前人影重重,浑身湿漉漉,头上脸上全是凉水,头发贴在眼前十分难受。
心道:
该不会是被燕秋小丫头打了闷棍吧?
最近,没得罪她啊!
晕了多久?
日头西斜,估计昏迷了不久。
身处何方?
周围还算开阔,围有几颗人粗大树。
两眼晕坨坨的,对不清楚焦距,别是被打成斗鸡眼了吧?
哗啦水响,兜头一竹筒凉水浇下。
崔东来一个哆嗦,使劲眨眨眼,两眼终于对起焦来,一抬头看清楚面前众人。
三丈外站立五六个黑衣蒙面人,为首一人须发斑白年龄不小。
身上捆着绳子,这是被绑票了?
“丫的,挺专业!”催东来心道:“大白天黑衣蒙面!”左右看去,已经不在打猎的山坡上,也不知燕秋小丫头怎么样了。
身边一‘喽啰’,看到催东来清醒。丢开竹筒,唰啦一声抽出三尺宝剑,嗖嗖嗖舞了个剑花,剑光闪烁一下就耀花了小少爷的眼,待到剑光凝聚,长剑已然顶在了崔东来咽喉上。
冷冰冰的刃,不是假货!
‘喽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催东来立刻闭上眼睛装作战战发抖,“别杀我,别杀我!我是催家庄王大牛,规矩我懂!”
二货才会承认自己是催家少主。
要是不说出去,谁能想到八岁的小孩,有着成人的心智?
千斤巨猪冲到跟前,催东来浑身发抖。
其实那发抖也不是怕的,紧张的发抖而已。
崔东来心道:“修行不够啊,控制不了肾上腺激素。”
这一世崔东来读过的书,不说汗牛充栋也算是博览群书,这绑票里面的讲究他可是真懂。
不外乎:不漏真身,拿钱放人。
轻易是不闹出人命来的。
他们既然这么懂规矩的穿黑衣蒙面,自然是求财而已。
凭催家庄在江湖上的地位,估计绑匪听到也该掂量掂量自己分量,分量不够的那就是一句: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不认识自家人。走吧!走吧!
或者是说一句:久仰催老太爷威名,原来阁下是崔家庄的人,失敬失敬!
解开绳索恭送。
催东来自然也会讲:什么、什么、山水有相逢了,山高水长流等等的场面话。
这事也就算了。
崔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