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不高只六尺二寸,在一队平均身高七尺六寸的侍卫中十分不显眼。要是有除下头盔和唇上假须,估计崔家庄一半的小子都能认出来--那不王大牛吗?
车队里半数车是空的“副驹”,以防刺客。
在车队第二辆车里坐了两个女孩,
崔东来拽了拽头上假发,闷热,刺挠,十分不爽。
哥头上、身上还绑着绷带哪,
套上这一套裙装真是热死哥了。
是谁想到叫他化妆为侍女的?
欠揍。
眼前一行小字浮现:你姥爷。
呃
揍人这事,就只能说说罢了。
好在九月底的秋风已经凉了,崔东来打开了车窗,清晨的微风吹在头上带走了丝丝热量,好不舒爽。
窗外一望无际的旱田,麦子已经收割的差不多了,地里块块秃斑不怎么好看,路上不少牛车拉着高高的麦垛在往崔家庄走去,农夫佃户们见了公爵府的车队,纷纷退避跪在道路两旁,即便这样也会有一伍侍卫上前刀剑出鞘小心戒备。
后面至少还有两什的侍卫在角马上开弓举箭,刀剑箭尖反射阳光,寒芒闪烁只吓的农夫农妇磕头不起,不敢抬头。
“小题大做,太过分了吧”
‘砰’一声,车窗被人一下合上。
燕秋:“危险!”
崔东来笑道:“没事,戏都做足了。”
说罢欲再打开车窗,
燕秋按住窗户就是不松。
崔东来跟燕秋对视片刻,败下阵来,只得嘟囔两句坐回原位。
“不要太紧张么。”崔东来无趣的趟在位子上。
没有回答。
车行了小半个时辰,进入了崔家庄和东海城之间的山区。
山区意味着山路,
山路意味着危险。
小丫头坐在窗边十分警惕的盯着外面,袖子里两把匕首露出锋芒。
崔东来忽然问道:“你以前杀过人?”
燕秋头也不回:“没有”
催东来愈发好奇:“那你杀了周二七,没事?”以前看的电视剧,士兵第一次杀人都会吐,女孩失手杀人都会崩溃的,燕秋这丫头似乎杀个人眼都不眨一下?
燕秋忽然回头盯着崔东来说道:“恶仆害你!该杀!”
六个字哎!
不容易。
看来是真激动了,谁说秋哥冷血无情?
崔东来被盯的发毛,只得竖起拇指:“秋哥!纯爷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