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一番队队舍,庄严肃穆。
巨大的会议厅内,光线透过高窗,在地板上投下整齐的光斑。
然而,这光亮却驱不散空气中几乎凝固的沉重。
十三位番队队长及副队长笔直的站立。
无形的灵压在空间中交织、碰撞,带来令人窒息的压抑感。
居于上首的总队长山本元柳斎重国,那双仿佛万年古井般闭合的眼眸,缓缓掀开一道缝隙。
锐利如鹰隼的目光扫过下方。
最终,定格在略显狼狈的东仙要身上。
“东仙。”
山本总队长的声音低沉,如同古老寺庙的钟鸣,在空旷的大厅中回荡。
“私自调动队员,于辖区之外擅自交战,最终导致十余名队员殉职。”
“你需要一个解释。”
话音不高,却蕴含着山岳般的威严。
站在会议厅中央的东仙要,脸上缠着白色绷带,衣服上甚至还残留着未干涸的暗红血迹。
所有要素都在揭示:他曾经经历过一场艰难的苦战。
东仙要身形挺拔如松,微微低着头颅:“是。”
“哼,解释?”
二番队队长碎蜂冷哼一声,双手抱在胸前,眼神锐利得像出鞘的匕首。
“我看,不过是又一次的擅作主张罢了。”
“九番队不许要负责对外事务,明显是有不可告人的阴谋。”
她的话语,毫不掩饰地指责东仙要对瀞灵庭不忠。
二番队隐秘机动,本身就有监视瀞灵庭内部的职责。
结果,只负责监狱事务的九番队却脱离监视,进行了其他行动。
说起来,这也算是二番队的部分失责。
所以,碎蜂第一时间就先把责任向东仙要的头顶上扣。
这些话说出来,立刻引来了几道或探究、或了然、或忌惮的目光。
京乐春水将头顶的斗笠压得很低,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慵懒笑意。
他的手指,有节奏地轻轻敲击着腿侧的衣物。
“哎呀呀,话也不能这么说嘛,碎蜂队长。”
“毕竟嘛,那可是贵族伊藤家的委托。”
“只不过……这一次的代价,确实是大了那么一点点。”
这些话听起来是在为东仙要辩护,实际上却暗戳戳的坐实了九番队的私自行动。
浮竹十四郎面带难以掩饰的忧色,忍不住轻轻咳嗽了两声,脸色更显苍白。
“东仙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