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不过短短数十秒。

山谷入口处，只剩下满地狼藉，以及四具形态各异的尸体。

瑶光破军三个头颅微微喘息，感受着体内力量的奔腾。

他知道蓝染想要看到什么，所以只使用新获得的能力，并没有依仗钢皮和超速再生。

“不错。”

蓝染的身影不知何时出现在不远处，正缓步走来，脸上带着一丝玩味的笑容。

他走到瑶光破军面前，伸出手，轻轻抚摸着中间头颅冰冷的鳞片。

“力量的运用，比我想象的要熟练。”

“你的价值，得到了证明。”

东仙要如同鬼魅般出现在战场边缘，开始处理战斗痕迹。

动作高效而冷漠，仿佛只是在清理垃圾。

瑶光破军三个头颅再次低下，表示臣服。

“回去吧。回到虚圈！”

“好戏，才刚刚开始。”

蓝染的声音带着洞悉一切的从容。

瑶光破军沉默地跟上，三个头颅依旧警惕地观察着四周。

他知道，自己现在只是一把被握在蓝染手中的刀。

但刀，也有挣脱束缚，反噬其主的那一天。

……

一番队，修炼场。

“笨蛋！”

山本总队长气的胡子翘起来，好像是一对滑稽的翅膀。

“对不起。总队长老爷子，俺错了！”

王小山诚恳的认错，但那清澈的眼神仿佛是在询问，哪里错了？

“不许说俺！”

“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我……”

王小山开始数手指头，仿佛小学生在做算术。

这是训练的最后一环。

为了改变王小山的自称，山本总队长要求：说一次“俺”，就要说十次“我”。

身为死神十三队的队长，可以有性格、有特点。

但这个特点，不能是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