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亚里亚蜷缩在贝尔菲戈尔背上,随着贝尔菲戈尔的怒斥双肩止不住的颤抖着,环抱着贝尔菲戈尔的双手不知何时紧紧抓住了白色西装的外套,隐隐约约还能听见一点压抑的哭泣声,仿佛就像是犯错事被父亲说教的小孩一般。看到这里贝尔菲戈尔无奈地叹了口气,心底莫名的浮躁也随着这一声叹息消失殆尽。
“等到抓住‘武侦杀手’后一起去自卫队的防卫省一趟吧。”
“呜呜~好好的~”
原本甜美的声优声,在经过贝尔菲戈尔严厉的说教后,现在只剩下努力压抑着哭腔的呜咽声,贝尔菲戈尔不难想象在那黑色头盔下亚里亚的表情,不过也幸亏事先为了安全给亚里亚戴上了头盔,要不然贝尔菲戈尔真不知道拿什么表情来面对亚里亚。
气氛如同第一次见面时的一样,陷入了尴尬到令人抓狂的沉默中。而亚里亚的两次哭泣无一例外都是由贝尔菲戈尔引起,这就让贝尔菲戈尔更加无法面对亚里亚。此刻,贝尔菲戈尔甚至都有一种宁愿躺在小夜鸣的实验台上也不愿意呆在这里的想法,哪怕只是短短的一秒钟。
“路线没错吧?”
感觉再沉默下去自己就会疯掉的贝尔菲戈尔无奈之下只好开口,用曾经被他评价为拙劣的转移话题的技巧。
“呜呜,前面前面,转弯,呜,就是了。”
努力压抑哭泣声的呜咽声刺痛着贝尔菲戈尔,早在五年前就停止跳动,靠着血族能量维持机体运转的心脏此时竟然有种微微地刺痛感,就好像有人用针不断在心脏扎洞一般,贝尔菲戈尔咬紧下唇,自己毫无特点平淡乏味的血液充斥着口腔,靠着嘴唇上传来的疼痛这才微微减轻了心脏的刺痛。
贝尔菲戈尔无视前方十字路口的红绿灯,快速地转过街角,摩托车车身横躺,橡胶轮胎滑过街道,在身后的水泥地上留下一道醒目的滑痕,眼球仿佛是要把自己的精力榨干的一滴不剩似得疯狂的转动,收集周围一切信息不管对于贝尔菲戈尔来说是不是有用的。
(这条路通往的是东京武侦高的体育馆,按照日期以及时间推断,对方应该是错过班车赶去参加开学典礼的学生。东京武侦高的教师还没有堕落到会让人去救的程度。)
靠着在节假日为了了解日后工作点周围地形,从而走遍整个学院岛的经历,贝尔菲戈尔快速辨认出了身下这条水泥路通往的目的地。而就在这时,一前一后相互追逐的黑影出现在了贝尔菲戈尔的视线中,他的血红的瞳孔里此刻流淌着某种与瞳孔颜色一致的物质,嘴角微微上扬,双眼中充满着仿佛即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