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尔现在这样的狼狈摸样,实在太不像他自己了。
砰!
贝尔菲戈尔发泄般左手用力一拳砸到墙上,随着一声沉闷的响声,接触墙壁的那片区域瞬间向墙内挤压,一大块蛛网纹状裂痕顿时出现在精美装修的墙面上。而与之相对应的是,血液一点一点从破损的皮肤表层涌出,血珠汇聚成血流,从接触的位置上沿着墙壁缓缓滑落到地板上,鲜红的血液与洁白无瑕的墙面形成强烈的对比。
刺骨的疼痛稍稍降低了贝尔菲戈尔心中的愤怒,贝尔菲戈尔深吸一口气,然后从逐渐恢复知觉的口腔内呼出,慢慢放下紧贴着墙壁血肉模糊的左手。略微恢复了一点理智的大脑开始控制着身体,艰难地迈出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缓慢地挪动到沙发边上,然后仿佛要把自己直接丢在上面似得,重重地坐了下来。
沾在墙壁上的血液,在刚刚脱离身体还在沿着墙壁向着地板落去的时候,就开始剧烈沸腾起来,快速蒸发成肉眼无法察觉到的淡红色气体,接着融入空气中消失不见。
靠在舒适柔软的沙发上。贝尔菲戈尔从怀中掏出了那封来自英国伦敦撒切尔家族的邀请函,双眼仔细打量着这份邀请函,接着用与这份请柬所蕴含的重量级意义不符合的态度,随意地扔在了摆在沙发前的茶几上。然后坐起身来把自己的武器一件一件往外掏,两把柯尔特M1911、沙漠之鹰、M500改装左轮,以及维拉德作为生日礼物送给贝尔菲戈尔的袖剑也被卸了下来,摆在茶几上。
血色的瞳孔凝视着缠满绷带部分骨骼已经被钢钉固定住的右手,瞳孔深处一闪而过一丝几乎快要和瞳孔颜色融为一体的血芒。贝尔菲戈尔清晰地感受到,已经三年尚未使用过的力量,正从大脑沿着血管流向右手。固定用的钢钉在这股力量作用下,直接被侵蚀得就连铁渣都不剩,扭曲断裂的骨骼和肌肉纤维一根根被接上。
就在这个时候洁白的绷带上开始渐渐出现一些醒目的小黑点,从黑点中慢慢冒出淡淡的黑烟,紧接着等到黑点形成一定规模时,血色的火焰开始从黑烟根源处冒出。最开始只是一点点不起眼的小火星,不过一接触到空气,就以异常的速度壮大起来包裹住了整只右手,缠在右手上的绷带被火焰蚕食着,就连物理现象产生的黑烟都被这火焰吞噬得一干二净。
不过说是火焰,这种“能量体”除了外形像火焰外,仅仅只是火焰具备的最基础的温度都没有的“能量”,实在无法让人把它和“火”这个词联系在一起,反而周围的热量仿佛都被驱散了一般,气温立即下降了好几度,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