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到了什么不知何时就连脸上的笑容都无法继续保持的峰理子,用近乎残忍的冰冷语气说道。
“事实真相就是——这一切全都是你编造好的谎言。想反驳的话,那你能告诉我,现在你身上的引爆装置到哪里去了?这家客机上除了你放在亚里亚房间内里的炸弹以外,你所说的其余的十三枚定时炸弹根本就是一个笑话。从一开始我就有点疑惑,为什么你最开始作为警告引爆的炸弹产生的火光超出我想象范围,而炸弹的破坏力却与我预期判断的破坏力不相符?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峰理子。”
“虽说以你的能力足以暗地里藏一些炸弹在普通客机上,但是这架可是只有日本数一数二的富商才有资格乘坐的超豪华客机,你以为这里的检查会很轻松吗?哪怕机场工作人员再怎么不专业,这里可是被称作东京的地方,整个日本的行政经济中枢,日本武侦局总部,不是你一个小心的武侦能够胡来的地方。”
“仅仅……只是这些,你就判断出我所说的全是谎言吗?”
“当然不是!”
贝尔菲戈尔像是没有经过思考般一股脑的把自己刚刚所说的论点否定了,完全没有在意感觉自己被戏弄脸色变得阴沉下来的峰理子。无所谓地抓住脸上的绷带尾端,一圈一圈地解开缠在脸上停留的时间有点长,让贝尔菲戈尔稍微感到有点不耐烦的医用绷带。绷带一圈圈被拆解下,接着被随意的扔在地板上,露出了原本隐藏在绷带下苍白的皮肤,以及,那醒目的贯穿了脸颊两侧的弹伤。眼角的余光不经意间瞥了一眼贝尔菲戈尔脸上的伤痕,然后亚里亚立即有点难受移开视线。贝尔菲戈尔用手摩擦着光洁的下巴,活动了一下下颚,冰冷的眼神俯视着峰理子继续说道。
“这些都不是重点。你是为了向什么人证明自己的能力足以超过你的曾祖父,所以千方百计设局就是为了站在这里与亚里亚对决,对吧。你不像是那些为了信仰或者自己的家园而献身的狂信徒,仅仅只是单纯的为了自己,自己一个人的目的。像你这种就没有坚定的信念,也没有足以将性命托付给对方的可怜人,哪怕真的有炸弹安装在这座客机上,就凭你,是没有让乘客全体陪葬的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