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直接绕过了指挥官,用指挥官的名义下达的指令,到现在那个指挥官都对此耿耿于怀,你们没有听说吗,那个指挥官在防卫省的会议室上大闹了一场,最后都只是内部警告了一下就没有了下文。”
“真是白痴啊,当初为了自己的性命就把其他人当做垃圾抛在一边,现在被下克上了也不是没有理由的事。自己的手下都不服气了这一届也基本上快要到头了。”
……
场下的人们还没有意识到坐在高台上的代表们并没有把他们的注意力集中在这场一年一度的运动会上,当这并不影响人们的热情,一波高过一波的呼喊声、加油声掩盖了处在上层社会中的人们的交谈。
场下精彩的比赛已经无法吸引各个代表的注意了,充斥着满满恶意的话语传入了这位防卫省代表的耳中,不大不小的声音正好能让他听见,这让他怀疑他们是不是串通好刻意在让自己难堪。
除去因为政治因素站在自己这一边的少数几人以外,复数以上意义不明的视线让这位可怜的代表坐立不安起来,周围没有人能够帮助自己,所以只有也只能忍受着。等待着有些变质的运动会过去。只需要耐心等待一下即可,代表再次擦去额头渗出的液体,在心中给自己打气。
香港武侦高校的代表是少数几个没有用意义不明的眼神看向不远处的日本防卫省代表,这不是什么政治因素,无论从国家利益还是个人情感上来说,他应该是在座的所有人中最希望日本代表出丑的人,他有着充足的理由来嘲笑。只是现在他满头大汗脸色苍白,扭动着略显臃肿的身体尽可能的让自己不那么显眼,只是因为一个他熟知的人——
兰豹。
香港某黑社会老大之女,名冠香港的超强武侦,被众多武侦培养学校开除的“优等生”。
当初兰豹被驱逐出香港的时候,就是他被推选出来给她送行的。那野兽般的眼神,哪怕下一秒被杀都不奇怪的惊人杀气,如坠冰窟般感觉缠绕了他无数个日日夜夜。只是不经意间远远瞥了一眼,那熟悉的眼神让他回忆起了那段不愉快、甚至说得上地狱的日子。
(幸好,她的没有注意到自己。)
香港代表很庆幸,如果不是兰豹在和委员会进行交涉,没有太过于注意自己的话,以她的性格恐怕自己很难完好的走出东京,想当年兰豹还在武侦高的时候,就以残暴而闻名香港。这不是猜想,也不是被害妄想症,只是单纯的阐述一个自己无法回避的残酷事实罢了。这无关身份地位、实力对比,只要他出现在她眼前就会被实现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