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马数字！ⅩⅢ...是13！和失踪物品的数量一样！”她的声音发抖，不自觉地往墨染身边靠。

墨染看着她攥紧的衣角，想起今早贝尔摩德在他耳边说的话：“1999年的平安夜，琴酒就是用这样的包装纸，裹着APTX4869的初代药剂去见工藤优作。”

天台的通风管道，暮色给教学楼镀上金边时，墨染趴在天台通风管道口，听着少年侦探团的脚步声消失在楼梯间。

生锈的铁盖发出微弱的吱呀声，他摸出迷你手电筒，光束扫过管道内壁——有人用荧光粉画了条蜿蜒的蛇形路线，每隔五十厘米就有个箭头，终点直指校长室方向。

“墨染同学在偷吃东西吗？”步美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惊得他差点撞翻铁盖。

小女孩举着根荧光棒，发梢沾着图书馆的灰尘：“元太说你刚才在科学教室偷吃巧克力！”

墨染慌忙转身，掌心的水果糖在夕阳下折射出七彩光：“没有啦！只是看见管道里有奇怪的光......”糖纸响声和管道内荧光粉的反光频率奇妙地重合，步美突然指着他的嘴角：“墨染同学嘴角有褐色的粉，和储物柜的包装纸一样。”

他下意识地舔了舔唇角，尝到了贝尔摩德特调的薄荷味巧克力粉——那是琴酒最爱的口味。

心跳漏了半拍，却突然咧嘴笑出声，把糖纸折成小蛇的形状：“因为我就是偷走大家东西的幽灵呀！幽灵最喜欢甜甜的巧克力了！”

步美的眼睛瞪得滚圆，荧光棒啪嗒掉在地上：“难、难道之前的蛇形胶带也是你贴的？”

墨染趁机把糖纸蛇塞进她手里：“骗你的啦！不过我们可以来玩幽灵大冒险，今晚七点在校钟塔楼集合怎么样？”他转身时，故意让书包带勾住管道口的铁栅栏，露出里面半张泛黄的纸——那是从校长室偷来的1945年实验室平面图。

校长室监控画面里，校长的老花镜滑到鼻尖，手指在《乌丸制药合作账本》第47页停顿许久。

墨染躲在储物柜里，透过缝隙看见老人浑浊的眼球突然收缩——那页纸上，1999年10月工藤优作的签名旁，盖着个模糊的指纹，正是琴酒左手食指的斗型纹。

他摸出改装过的儿童手表，给琴酒发送加密短信：“GIN，校长室第三格抽屉，账本第47页。”窗外的校钟敲响第五声，他悄悄把校长室钥匙塞进步美的粉色书包，钥匙链上的蛇形挂饰在暮色中闪了闪。

当少年侦探团的脚步声在走廊响起时，墨染已经蜷进了衣柜最里层，透过门缝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