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分钟后,周放扶着墙走出了厕所。
这一拉,把两天攒的“存货”全拉光了,虽然感觉很畅快,但后遗症也来了……脚麻得厉害。
闫埠贵看到周放回来,刚想凑上去说几句客气话,一股味儿扑面而来,差点把他熏晕过去。
闫埠贵嫌弃地说:“呵……你小子这干嘛去了?腌入味儿了呢。”
周放根本没理他,一瘸一拐地走进中院,也没在意其他人异样的眼光,直接回了后院自己家。
早上就说要收拾房间,结果一直没弄,正好这会儿有时间。
他把原来的床板和柜子都收起来,从空间里拿出那张小巧的木床。
又拿出几床被子,还有几套颜色比较素净的三件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