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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选择了沉默。因为他知道，在目前这种情况下，戳破芙宁娜的“表演”，除了引发更大的混乱之外，毫无益处。而且……他也确实对那个神秘的凌越，充满了忌惮和好奇。或许……静观其变，看看这位“更高存在”接下来会如何“考验”枫丹，也未必是件坏事？

他只是将目光，再次投向了那个自始至终都如同雕塑般平静的白衣身影。这位……被芙宁娜强行推上“神坛”的“道”之化身，他对眼前这场闹剧，又会作何感想呢？

而此刻的凌越，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笑。

他看着高台上那位还在慷慨激昂、自我感动的“水神”，又看了看台下那些狂热欢呼、深信不疑的观众，以及审判席上那位心思深沉、选择明哲保身的“水龙王”……

这小丫头……还真能编。

不过，既然她这么喜欢“表演”，这么喜欢将自己推到“聚光灯”下……

那么接下来，当真正的“危机”降临时，当那隐藏在华丽舞台之下的“真相”浮出水面时，她……又该如何收场呢？

凌越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极淡的、仿佛能洞悉未来的、玩味的弧度。

好戏……似乎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