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修理你!”
何项北丢下手里的东西就打算去救人,却一把被苏韵婉拦住。
“相公,打女人的事交给我。”可不能脏了她相公的手。
最主要的是,苏韵婉担心,何项北一个大男人,不管什么原因对女人动了手,万一人家讹他告到衙门,这事不好辩解。
而她一个女人就不一样了,在村里女人和女人之间一言不合就撕扯到一起的事情比比皆是。
不管吃亏还是占便宜,都得自己受着。
再说了,大姐在月子期间被恶婆婆磋磨,本来就是他们这一方占理,坚决不能让一些小事破坏了。
苏韵婉动作也是很快的,她一个箭步上前,抓住马上就要落在何月月身上的扫把,然后一个用力,抢夺到自己手里,随手照着那老虔婆身上重重招呼了几下。
冯氏本要打人,结果突然被打,她疼得哇哇乱叫的同时,也看向了对自己动手之人。
这女人真漂亮,一看就是那种惯会勾搭男人的狐媚子,不过,这人她真的不认识。
“你是谁,竟敢跑到老娘家里对老娘动手,信不信老娘到官府告你,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听着冯氏叽里呱啦的一顿输出,苏韵婉感觉自己的耳膜被震得生疼。
她挡在何月月的前面,双手掐腰,气势丝毫不输冯氏。
前世的一些经验告诉她,不管面对什么样的人,气势上必须要盖过其一头。
冯氏见面前漂亮女子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气势上显然就落了下风。
“你……你到底是谁,敢来我家撒野?”
苏韵婉没搭理冯氏,将扫把丢到一边儿,然后转身扶着何月月坐在院里的小板凳上。
这个时候,何项北也走了过来。
他看都没看冯氏一眼,直接走到何秀秀近前:“大姐,你在婆家受委屈,怎么不托人给我送个信儿?”
何月月看到自己的弟弟,眼泪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汹涌而出,瞬间模糊了她的视线。
还不待她说话,冯氏就勉强挤出一抹笑脸走了过来:“原来是项北啊,你大姐在这明明就很好,怎么能说她受委屈呢?”
面对何项北那从不苟言笑的面庞,冯氏心中多少是有些惧怕的。
她说话的同时,还不忘给何月月使眼色,提醒她要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何月月对上冯氏那淬了毒的眸光,本能的脖子一缩,可见她有多么惧怕自己的婆婆。
苏韵婉见状,从怀里拿出一块干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