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死战斗,死战不退;而女真骑兵人数较少,骑兵又失去了强大冲击力,又是担忧损失惨重,女真军才退去,不让拼杀到最后………这一切都不可想象。
营寨中,多少人都已经睡觉了,种师道却没有一丝睡觉,而是到处巡营。
夜晚的夜色很是明亮,不利于袭营,可是种师道还是安排下岗哨,满是戒备。这股金军太强大了,万一夜袭营寨怎么办!他赌不起,这是几万将士的性命,来不得一丝的疏忽。又担心出了问题,又多设了几道岗哨。
可是巡视着营寨,种师道很快发觉,守在岗哨边的士兵拄着长矛,睡着了。
种师道不禁大怒:“混账!”说着,一个巴掌打在了那个士兵的脸上,在打下的那一刻力气变得小了很多,可依旧将这个士兵打倒在地。
那个士兵立刻睡醒了过来,连忙跪倒在地,求饶道:“将军饶命呀!”
“可记得军法?”种师道脸色铁青道,“金军就在外面,若是夜袭,数万将士就可能全军覆没。勤王之师,在城郊被金军全歼,这对汴梁,对官家,对大宋是何等坏得影响,轻者是城下之盟,重则是亡国
“将军……”小兵没有在求饶,只是伏在地上哭了起来,“将军,我太累了,连续几天也没睡好觉!”
“这……”种师道一时说不出话来。汴梁危机,只能是昼夜兼程,靠着两只大脚板赶路,休息时间不足三个时辰,即便是铁人也是扛不住。若是换在别的宋军,早已经哗变了,可是这些士兵却是默默无闻的坚持着,信任着他。
“将军,当年西夏狗入侵,是将军击退了西夏狗,抱住了我一家老小。那时我就记住了将军,将军是好人。后来我加入了边军,成为一命小卒,没有大功劳,也没有大过错。可是今天……”小兵哭了起来,“将军,我不想死呀!请将军不要军法将我处死,我丢不起那个人,我自杀以谢罪!”
说着,小兵的速度很快,手中亮光一闪,一把匕首拔出,往脖子上一划,顿时鲜血喷涌,血红一片。
“不要!”种师道立时叫喊了起来,想要出手阻止,可是年纪大了,腿脚也有些不灵便了,反应速度更是下降了很多,想要阻止时,已经迟了,一个活生生的生命逝去了。俯下身子看着这个满脸泪水,眼神涣散的小兵,喃喃道,“怎么会斩首呢!只是打上二十军棍而已!”
“将军,不要……骗……军法难……容”没有说完话,小兵立时咽气了。
“为什么会这样?”种师道有些自责的问道。
这时,一些士兵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