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主持论学,必然倾向王馆学!”
庾于陵怒道:“先生,不能再忍了!所谓论学,就是一个过场而已!与其陪着他们演戏,不如趁这个机会,公开向王爷抗辩!让大家论一论是非曲直!”
“没这么简单!”一身男装打扮的谢星涵入棚,交领白衫,外罩竹叶青纱袍,头上挽了个清清爽爽的发髻,加以白玉小冠,瑶簪横插,活脱脱一个俊美书生,
细看两眼,便知是女扮男装,只是她坐得偏僻,四周又有护卫绕身,一般人不能近前。
“晚生谢涵,见过刘先生、王公子、庾公子。”谢星涵按照男子之间相见的礼节,向刘昭三人揖手。
“谢......谢侄女?!你怎么穿成这个样子!”刘昭吃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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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扬也是一呆,心道这小美女底子是真硬,穿男装都这么好看。
庾于陵则恭恭敬敬地向谢星涵行礼。
“单独设帷帐太扎眼,所以换了男装。”谢星涵简单解释了一句,然后说道:
“我来是告诉你们,万不可就都讲的事向巴东王发难。
白虎道场论学,七日前才出公文。徐伯珍住九岩山,陆欢居吴郡,沈驎士讲学在吴兴,怎么可能及时赶到?
一定是早早得了消息,提前上路!
论学的主意是巴东王定的,人选也一定经过他的同意,这就说明这件事是早就谋划好的,就算不是他亲自谋划,也一定有他的默许。”
谢星涵压低声音说:“可以装成急症发作,拖延论学时间,这期间我想想办法,看是否有机会更换都讲人选。”
刘昭甚是为难:“这......这恐怕不行吧......众目昭彰之下,如何装病?”
“世伯是道德君子,自然不能当众装病。但让某人来装,一定得心应手。”谢星涵说着向王扬微微一笑。
王扬:???
庾于陵还是坚持自己刚才提出的建议,说道:
“如果巴东王有意安排,就算真能推迟几天,也不会同意更换都讲!推来推去,结果都是一样,不如趁着今日群儒会集,把这些事情摊开来说!群意汹汹,众怒难犯,巴东王未必会公开袒护王馆学。”
“不可!”谢星涵断然道,“巴东王此人性刚,喜恶随心,癫狂如雷,若是公开质问,必然激怒于他,有害无益!”
刘昭不能决,问王扬道:“之颜,你觉得哪种办法更好?”
王扬想了想说:“我觉得都不好。”
谢星涵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