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贺神社的注连绳在狂风中绷断,每一截稻草都化作白蛇游向祭坛。我踩着青石台阶上行,足底黏着的血渍泛起细密气泡——那是大蛇丸特制的溶血剂,正沿着经络侵蚀仙术查克拉。
“四百七十三阶。”鬼鲛的鲛肌在身后拖出火星,”和那夜的数字相同,真是恶趣味。”
月光突然被猩红浸染,神社屋檐下的青铜风铃同时炸裂。飞溅的金属碎片在空中凝成带土的漩涡面具,每个孔洞都映出泉痛苦分娩的画面。我捏碎袖中的冰镜,霜屑落地成符,组成宇智波古籍记载的【净秽之阵】。
佐助的千鸟在实验舱玻璃上凿出蛛网裂痕。培养液裹着克隆泉们的黑发涌出,在地面汇聚成粘稠的溪流。红的式纸之舞被血污黏住,她撕开忍具包的动作突然停滞——最年长的克隆体正捧着自己被摘除的写轮眼,哼唱泉最爱的摇篮曲。
“这是哥哥的罪孽...”佐助的雷光劈开通风管道,露出后面数以千计的培养罐。每个玻璃容器中都悬浮着不同年龄的泉,她们腹部隆起的弧度如同复刻的诅咒。
年长克隆体突然抓住佐助手腕,将眼球按进他掌心:”用天照烧了这里!他在等你...”她的声带随着身体一起融化,露出藏在胸腔的起爆符——倒计时定格在04:23,正是叛逃事件的发生时刻。
祭坛中央的泉被铁链悬吊在半空,十根查克拉导管从脊椎刺入,末端连接着初代火影的石像。她的腹部浮现出木质纹路,仙术胎儿的啼哭在山谷回荡,震落岩壁上的宇智波族徽。
“完美的阴阳遁载体。”大蛇丸从石像眼眶钻出,蛇尾缠着昏迷的药师兜,”你改良的柱间细胞,加上泉的万花筒,终于让森罗万象之力降临。”
我开启须佐能乎的瞬间,肋骨上缠绕的木遁藤蔓突然反噬。仙术查克拉在经络里逆行,耳膜鼓荡着胎儿的心跳声——那频率与我在实验室刻录的查克拉图谱完全一致。
“很痛苦吧?”大蛇丸的金色竖瞳溢出毒液,”当最爱的女人孕育着杀死自己的武器...”
鬼鲛的鲛肌突然劈向石像,刀身鳞片全部倒竖。吸附的仙术查克拉在空气中爆鸣,化作万千哭嚎的亡魂——那是被吞噬的宇智波先灵。我趁机咬破舌尖,用血在虚空画出飞雷神术式。
“别动哦。”带土的声音从泉腹中传来,”这孩子的心脏连着神威空间。”
分娩的剧痛撕裂了时空。我坠入泉的记忆长河,看见七岁的她正在神社后院埋藏三色丸子。那夜的月光突然倾泻而下,二十一岁的我握着滴血的苦无,